身子被男人搞得多贱,下意识的、条件反似的,一被看着就要动情流水,不由自主地软了两条腿。他不久前才被完,里边的骚汁还没完全停止消退,身上的热度也被轻易调动起来,穴口酥酥麻麻一片。
这书呆子力气大,季听又在怔愣间被对方占据了先机,等他反应过来时,正被学生压着大腿,自己的膝盖都几乎顶在胸前,就着这个姿势,根本使不了太大力气。
他脸上羞得臊红,口中也急得结结巴巴:“也不是什么都”
他说着话,身下便开始流水。内裤中间的面料软绵绵地顺着呼吸的起伏垂落下去,在肉穴洞口的边缘塌出一处小小的凹陷,又迅速沾上一丝水骚,那贪婪的软肉就此吸住棉白的布料,往上晕染出一片圆圆的水渍。
“老师就让我看看吧,好吗?”
那学生倒不至于就这么心软地放过他——事实上,大多数人一见季听吃亏受难的模样,就忍不住更欺负他。
他看见季听涨红的脸,修长洁白的脖颈,胸前有些松垮的浴袍领子,还有没有骨头似的身躯,就觉得十分值得,眼前只剩美人老师两只玉盈盈的脚在面前晃悠,脚趾细细的,指头小小的,小腿像藕节,大腿像云团。
学生更变本加厉,一只手掌攥住季听两只脚腕,剩下一只手指节勾了勾,就把他那薄薄的内裤扒到一边,露出下边的女穴形状。
老师的嫩外周一派艳红湿润,因为两条腿并着,几处肥嫩软肉紧紧相贴在一块儿,两片内侧的肉唇先前被俞景嘬舔得肿胀,看上去肥厚了不少,悄悄从大肉唇里面伸探出来,下边的洞被夹住,盈盈的水一点点地往外冒。
季听又气又羞,嘴上直喘。这个学生嘴上还在问他,手上早把他那一点遮羞布褪掉,眼睛里将他一条肉缝看得完全,目不转睛的,呼吸都加重了,根本不管他是怎么想的。
他的身体愈发敏感饥渴,刚被人精力旺盛地上过一次,马上又觉得全身躁动,阴处的骚肉顺从本意地快速充血肿胀,两片小小阴唇更胀得发疼。正在这时,那学生又掰着他的腿往两边分。
季听腿上没劲儿,眼看着自己的双腿渐渐分出空隙,也感觉腿间那两片肥软的肉被牵连着拉开,只稍微使了使劲儿,虽然没撼动对方分毫,却让学生不高兴了:“老师的好漂亮给我看看也不行吗?是老师说我考得很好,要给我奖励的,怎么办,我就只要这个,老师不要说话不算话吧——”
一边说着,一边慢慢将季听的腿推开到最大。那穴口还柔软地开着,先前被俞景开后还没完全合上,能看见里面轻轻蠕动的媚肉。
美人的阴蒂蔫红,肉穴松软,看着就是被男人才完的模样,更何况这好学生也不是完全对他刚才究竟和谁做了什么全不知情。
要说他运气好,怎么能两次撞上这个不知羞耻的骚货和不同的男人做爱?一想到这样一个原本他些微爱慕着的、看上去十分冰清玉洁的老师私下里竟是这般的便宜货色,这年轻的男生就气得牙根发痒,觉得自己是被对方欺骗、愚弄了:
你盯着人家笑的时候,不知道人家背地里被多少男人得软烂熟透了。这叫什么?这就叫蠢货。
但要说他运气不好,怎么能赶上这样的好事。男生对着他虽被清洗干净,却已然被人干开过蚌嘴儿的的穴看了好一会儿,脸离得太近,几乎要贴到肉上,热气也一股股地往上喷,催情剂似的。
这嫩得透红了的确实是脏了,一张嘴被捅得到现在都合不上。
他心中有点愤愤的,一会儿想之前在门口把季听抱着的那男人,一会儿又想俞景。俞景多他妈厉害,牛人一个,太子爷。他从前真不觉得俞景有什么值得羡慕的,这会儿倒真切的有些看他不爽。
他放学后甚至还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