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在学生的背上,轻轻地摆动圆圆的肉屁股和腰胯,让自己的肉一下下地和对方抽插中的肉棒更用力地摩擦。
他的内泛出咕吱咕吱的靡水声,体内的骚点每被狠撞一下,季听都要吐出浪叫软吟无数,身体愈发得了终极的趣味,叫出来也是婉转而带着腔调的,几缕刘海汗涔涔地贴在额侧,眼尾还飞着深深的潮红。
那学生看他被自己干成荡妇的浪模样,胯下的东西更膨胀难忍,强压着粗气问他:“老师,我的鸡巴得你爽不爽?嗯?”
“唔、嗯”季听的眼神茫茫然的,一双嘴唇被自己咬得通红湿润,情不自禁地诚实回答,“好爽,舒服死了骚货要被第二根学生的大鸡巴到高潮了,好喜欢,还要唔,要喷了”
季听的臀尖被撞出红印,穴口那一圈肉也早被顺、干平,被撑出肉棒柱身的圆滑形状,不断有源源不竭的水从他们性器交合的缝隙当中喷涌出来,将两人的身下都浇得湿透。
又过三四百下,季听只觉得眼前忽然一白,好像所有多余的感官知觉都远去了,只剩一根硕大的鸡巴在穴内狠捣的滋味如此明晰,春潮接连不断地从那一处贱的女穴涌流向他的全身,叫季听止不住地震颤不停,内圈圈层层的骚肉全都一齐抽搐、痉挛起来,一颗肉蒂霎时胀得又麻又痒,让他不由得自己按住那骚浪的豆狠狠揉弄。
与此同时,他体内不断鞭挞进攻着的鸡巴最后狠狠干上几十下,粗屌的柱身猛地胀到最大,将他娇嫩的口紧紧卡住,内里的龟头也左右轻摆着拍打穴肉内壁,直到那鸡巴顶端的马眼突然爆发出一股股强大暖热的黏腻精流,把他的阴道内完全灌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