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自己落入陷阱里的动物一样,露出惶惶然的不解姿态。
季听要是个小孩,就得是五六七岁的,以为自己什么都懂了,其实大部分事情都搞不明白。但他的外貌又是稍微有那么一些迷惑性的:你觉得他纯情无辜,他又很有可能只是个婊子。
小孩很好骗,又很容易伤心难过,所以得好好哄着;婊子却不值得同情。但漂亮的婊子又配得上那么一点怜爱——哎,看看他的嘴唇,看看他不需要流泪也水光十足的眼睛。
季听被俞天搂在怀里的时候,一张小小的嘴巴还在喘气,脚上的鞋也被男人扒掉了,两只大手又伸进他薄薄的衬衫下面,掂量似的玩他被文胸包裹着的乳房。
季听下意识地用上臂夹着俞天作乱猥亵的手,只傻傻地问:“不是要给俞景讲课吗”
他这样说出来,自己都怀疑了:为什么会有他这样总是慢半拍的人?
俞天也在心中同时思忖:这是真不明白,还是假装纯?
婊子装出小孩的模样,那算有点小聪明,心机得无伤大雅,随便玩玩就算了;一个纯真的小孩偏偏长成婊子样,那就是他命不好,活该在床上被人拿来捏去,连真正的反抗都不懂,是要被欺负一辈子的,每个欺负他的男人都得心中有愧,一边愧疚一边继续玩他。
俞天将季听身上的恤一路捞上去,随口道:“俞景啊?他和朋友出去打球去了,还要好一会儿才回来小季老师来了,我也不能让你就这么干等着,当然要做点别的事,你说是不是?”
大多数混账玩意儿都只愿意玩,愿意把人当成婊子,不愿意有负担,于是俞天对着季听端详片刻,十分满意地把他胸罩背后的搭扣老练地松了,将那软趴趴的面料拉上去,露出下边绵软白皙的两只乳房。
这一对儿东西在衣服里面憋闷久了,乳根下边都压出了红印,乳肉松松软软地透着一点儿红。
季听的嫩乳不再像刚开始那般生涩,已经慢慢有了感觉,只被男人看一看、盯一盯,就迫不及待地硬胀成圆圆的两粒,放到他浑圆的乳峰上,就像被剥了皮的果肉缀在奶油上边,光是看着就能想象得到它们的口感和味道。
季听在来的路上出了些汗。正值夏天最炎热的时候,他还总穿着长裤,在公寓群里面顶着日光转了一圈,就连内衣都湿了,乳肉上覆了一层湿乎乎的汗。
男人怀中的美人又慌又乱,口中喘个不停:“我我可以再等等”
俞天却已经将他推倒在了床上,导致季听最后两三个字突地在音调上拐了个弯儿,视线里一片天旋地转,整个上身沉沉地往下坠落。
他摔在柔软的弹簧床垫上,一对儿奶子也跟着倏地弹晃两圈,甩得他乳头发疼,奶尖很痒,一边的胸口猝不及防被男人狠咬一口,连着乳晕往下的一小部分奶尖也一同深深含着,力气大得像是要嘬出奶水。
季听没什么奶水可以让男人吃的。他的身体已经熟透了,丰腴又完整,几乎自成一体,从上到下感官相连,女性性器官发育完备,一动情就会酥痒,在他被老男人吃着乳肉和奶头的时候便开始悄悄湿润起来,阴蒂慢慢肿大了,被紧贴着的内裤面料磨得更加酸酸软软,从小腹开始发热。
他不由自主地从虚张着的口中发出近乎嘤咛一样的声响,断断续续,再随着俞天猥亵般的动作连贯起来。季听目光再稳定下来时,只恍恍惚惚从浸泡着他的情欲中睁开眼睛,见到俞天正低着头,些微有着花白发色的脑袋紧挨着他,在整片丰盈饱满的奶子上尽情舔舐个不停。
漂亮的东西就是哪里都好,汗是甜的,水是香的,人都能了,吃点汁骚也没关系。
季听的汗水薄薄的,有点咸味,又有些他身上自然的肌肤香气,奶肉含到嘴里要化了似的,上边沾了一层又一层男人口中黏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