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受不住这么直接迅速的快感似的,季听呜咽地蜷着双手,狠狠抓挠起身下的床单来。
俞天这个年纪的男人大抵只分两种,一种实在不行,一种确实很行。那丑陋鸡巴的形状、样子季听也早看过一次,光见那沉沉一根包皮堆叠的粗黑肉棒,就实在吓人可怖,腥气浓重,没有丝毫美感可言。
偏偏它昂扬时相当健硕坚硬,轻轻松松地就插进季听的嫩里绞弄,一下顶到最深,两颗同样不怎么好看的囊袋猛地打在季听的腿根上,连着那肉穴含入鸡巴时的沉闷水声,变成明晰的啪、啪声响,渐渐随着俞天干的速度变得越来越快。
俞天忍着鸡巴被谄媚吸吮着的绝顶快感,非常快意地调笑:“自从上次搞完,我就一直还想再一遍,怎么都不松的,在床上又这么放得开,即使是我也想多来几次,俞景年纪不大,男人、女人都没过几个,这么放不下你,倒也情有可原”
季听乍一听俞景的名字,还以为自己听错了,转瞬间意识到俞天经验、阅历丰富异常,只需要几眼就能看出千丝万缕的不正常来。他并不懂俞天说的具体意思,只是下意识地觉得羞耻难过,于是带着哭音道:“别、别提他了啊”
他一边羞恼得想掉眼泪,一边实在爽到不行了,口中接连叫、细喘,轻轻扭着屁股向后迎合。
“为什么?”俞天反而兴致勃勃地问他。
“小母狗的忽然咬得这么紧,是想起来俞景之前怎么你的了吗?你和他应该干过不止一次,就算你不去找他,他也会来找你。唔他的东西好像确实比我大些,是被得爽翻了吧?所以才会到学生宿舍里送,年轻的鸡巴和精确实好吃,是不是?”
——在俞天眼里,能撅起屁股被他的,大多都只是些母狗雌兽,季听这样的格外没有例外。
季听快到三十岁了,仍然没什么主见,当男人用性主宰他,将他捣弄得欲仙欲死、思绪格外支离破碎时,更觉对方说什么就是什么——
于是乖乖地从母猫变成母狗,姿态柔软浪,腰肢时不时忽地抽搐,被得丢掉大半羞耻之心,果真回忆起俞景是怎么通过他被插得软烂的宫口,将整泡湿热稠黏的男精尽数播撒在双性人畸形又完整的子宫里的。
思及此处,季听愈发动情难耐,在顶弄的过程中断续地涨红着脸回答:“唔嗯、啊好吃的,不只吃过一次学生的大鸡巴啊!大鸡巴又长又粗,出来的精也好热,里都被灌满了”
“只到了里吗?”俞天听着小母狗发出来的言浪语,又问,“还有没有别的地方?”
季听面颊更红得滴水:“还有、还有子宫里唔啊、大鸡巴还到小母狗的子宫了,好爽,子宫里、也到处都是啊啊!校长的鸡巴也好猛好快,小都要被干肿了”
俞天乍一听,还有些许遗憾。
季听的宫口似乎格外深些,他是不到那骚货里面的肉缝里去的,心中带着些许对自己儿子在那方面的微妙嫉妒,胯下一根阅无数的肉屌倒越干越快,打桩机似的朝身下跪趴着的母狗骚穴里抽插,将季听的身体撞得更颠来倒去地发颤。
这老男人本就经验繁多,知道怎么驾驭骚妇贱货,一旦全心想让对方拜服,更加花样百出,又把季听得舒爽极了。听到他口中对那粗屌的称赞,俞天又满意起来,将身下这骚货的内捅得汁水愈发丰沛,一股股地朝外涌流。
那柱身的抽插也终于变得十分顺畅,穴间的肉一下下地被到发颤,细嫩的穴腔里咕吱、咕吱地细流乱窜,最后全被干得溅出体外,水乎乎地朝下滑落,倒顺着阴唇,裹挟了美人那骚软肉阜中充血肿胀的阴核,让他无意识地乱叫:“啊、啊!骚被得好舒服再深点”
季听意乱情迷间模模糊糊察觉到俞天放在他腰上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