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并不理会他近乎乞求一样的话语:“我来帮帮你,怎么了?你就想让我乖乖顺你的意,躲在客房里不出来,是不是?——还是你想让我和他干瞪眼?”
季听于是又说不出话了,他偏过头来看了学生一眼,那一眼水意朦胧,眼角湿红,薄薄的嘴唇抿着,什么也不涂就很漂亮粉嫩,好像在责怪俞景的不留情面。
他转过身去,将那些樱桃都倒到一个干净的盆中,在水池里轻轻地冲洗。他背对着年轻的学生,又说:“我没有什么好让你帮的”
他说的都是实话。樱桃的皮不用剥,肉不用切,就连梗都不需要拔,俞景什么都不需要做。可他又把年轻的男孩弄生气了,季听慌张忙乱的,忽然被人从背后单用一整只手臂圈住了腰。
对方力气很大,几乎把他像个物件似的拎得脚底悬空,身子也前倾着,腰腹还要再往下的位置顶着台边。
季听的肚子细皮嫩肉,禁不起硌,好在俞景手上使了大力气,让他只是轻轻贴着厨房洗手池的作台,被内裤好好包裹着的性器弯曲着,隔着两层面料被坚硬的台边摸来蹭去,再被身后的学生用胯紧贴着屁股,侵略性十足地朝前顶上几下,就让他身体软得说不出话了。
年轻是真的很好,看俞景才十七八岁,下边的一根东西坚挺发硬,一个小时来前才过两回,也照样还能膨大变粗,像个被烫得滚热的铁棍顶着他。
那肉棒十足蓬勃,俞景穿的运动裤还薄,柱身的形状和粗细都被凸显得明晰,热烘烘的阳具往季听的腿根中间钻,又因为他这时翘着屁股,火热的性器和他下方的花穴贴合得更加紧密无隙。
季听面上的表情几近惊慌:“别在这里我们在厨房待太久,会被发现的——啊”
俞景粗沉的鸡巴毫不留情地隔着几层面料戳刺着老师的身下,他太粗鲁了,又生着闷气,像粗野的公狗一样向上、向前撞他,季听身上没有一处不是软绵绵的,被包裹在睡裤里的屁股被撞得轻微晃动,臀肉像水球一样摇颤,宽松的裤子也挡不住嫩肉荡漾出来的波痕。
“那我快一点。”他情不自禁地从身后将季听揽得更近,下巴也架在他一侧的肩膀上,忍不住要变本加厉,嗓音模糊地继续问他:
“老师,你也知道我和你关系不对吧可是我又该怎么办?是你主动要带我回家的,还和你老公说我无处可去,今天主动来吸我鸡巴的是不是你?里的精是不是都是我的?刚才在浴室里,你都把里的东西挖干净了吧,我了那么多,清理起来会不会累啊”
俞景犹如一个小孩般和季听亲昵地讲话,稍微压低了声音,就像情人的耳语。季听的大腿几乎不用人使劲,就被年轻又高大的学生用一条腿、和他粗壮而已经勃起的性器顶开了,柔软得像云团的肉阜毫无反抗之力地被俞景的阳具碾磨得扁平。
这学生只觉得自己那发情的鸡巴触到的都是一片棉花似的阴户,季听肉穴上两块外侧的肉唇是肥软的,且有弹性,形状明显,被裤子累出瓣状的外形,中间一条靡的肉缝深深地凹陷下去。
他甚至感受到了季听的洞正微微颤抖开合着的频率——
季听被大开大合过一回,肉穴还是松软的,靠近口旁的小小阴唇被鸡巴磨得红肿,这时被俞景又顶弄两下,性爱中那股酸软的劲儿再次漫漫地涌流回来,嘴唇痴痴地张开,从鼻尖发出小小的哼吟,随即又意识到这样不对,委委屈屈地合上了嘴,发出来的只剩气音了。
季听晃动着臀部,进行着无用的逃避举措,反而让学生被包在运动裤的性器顶得更紧贴了些,俞景好像真的在性交一样地用胯撞他,没几下就把季听的身后撞出了汁。那些春流细细密密地顺着他被调起了欲的、带着褶皱的肉壁溢出口,把他新换上的内裤又搞脏了。
“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