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烂,唔!老板的手指干到浪货的骚点了啊啊!”
“但是被松了。”男人对他打趣道,“你看看,我的手指根本不用费力就伸进去了,我很好奇,待会儿我再你,骚货的贱还能有快感吗?不会夹不住鸡巴了吧?毕竟小骚货可是直接被木马得喷水了啊,是不是特别爽?”
唐宁呜呜地哭叫,被男人忽然变得猛力抽插的手指干得惊喘起来,当下流了一大泡水,直接浇在了男人的手心里。
“不会的、骚货更喜欢被老板的鸡巴,嗯、呜没有松的,您插进来就知道了,好想让大鸡巴干死小骚货”
唐宁听着男人的声音,越来越觉得有些熟悉,却又说不出是为什么,只更语无次地往对方身上靠。男人的手指插得他叫不止,好一会儿,终于将唐宁从自己身上抱起来,放到地上软绵绵的丝绒垫上。
唐宁侧躺着,腿间还淌着水,只觉得身后有一片下陷,随后,他的一条腿被男人捞起来,滚烫的、敞开了领口的胸膛贴上了他的背部,一根炙热的粗硬肉刃捅进他因为期待而不断蠕动着的肉穴中。
唐宁长长地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感觉那鸡巴要把自己的甬道完全撑开了,之前已经被玩具开的洞像是为了这肉棒量身定做,每一寸肉都嵌合得服帖,只有一点点撑胀感。
他闭上眼,阴茎胀痛得难受,却也感觉暂时是不出什么来了,于是只有难耐地吟,在男人一下将性器到最深时发出一声惊喘。
这个姿势让唐宁的肉有种格外异样的紧致,鸡巴似乎也总能插到一些平时唐宁不经常被触及的隐秘骚肉,甬道内的浪软肉浮起层层叠叠的褶皱,不住地吸着男人在他体内反复捣弄的阳具,骚水在整个甬道内肆意泛滥,包裹住抽插冲撞的鸡巴,而男人除了最开始的几十下还算平缓以外,很快也忍不住加快了速度。
怀里骚货的肉又湿又软,紧紧地绞着他青筋暴露的肉根,让他的鸡巴抖动几下,竟然又胀大了几分,唐宁哭喘着叫:“怎么又大了!哦、唔!好奇怪,那里被得好爽,再顶顶,对,就是这个地方啊不行了,鸡巴太大了,要干死骚兔子的贱了,呜”
唐宁的脖子上附满一层细密的汗,被男人覆身过来咬住敏感的耳垂,上下牙齿含着轻轻碾动,吸得嘴里啧啧作响,胯下的动作更加如同狂风骤雨,顶得唐宁的身子上下晃动,每被大力干几次,身子就被往上多顶出几公分,又反复被男人的大手掐着腰拉回来,按在怀中,继续凶猛而频率极快的抽插。
“为什么这么快啊!唔唔慢一点,前面、前面好胀,不出来了,慢一点啊”
唐宁被男人架起来的小腿在空中无力地随着冲撞的速度而飞晃着,肉乎乎的屁股也在身后人那胯骨的猛烈撞击下被拍打出了臀波,在男人的眼里色情地摇荡,肉穴不争气地涌下来一股又一股水,被体内的鸡巴搅动顶得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大腿和臀尖都被撞得发红、发肿。
唐宁怎么也想不到,一个之前还看着性致缺缺的男人,等真到了这种时候,居然是这么的猛,让他几乎承受不住,泥泞的腿间被到阵阵抽搐,快感让他头脑中一片空白,只抽抽噎噎地胡乱浪叫,整个人像是要被化了。
他的肉棒被憋得开始展现出一种不正常的紫色,却只能在男人凶恶的攻势下飞溅出几滴奢侈的腺。
男人拿出他早就解下来、收在口袋里的领带,两只手绕到唐宁的身前,绕着肉根的柱身缠了两圈,带面紧紧贴着阴茎表面,最后紧密地打了一个结。唐宁睁着一对被爽的泪眼看着对方的动作,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就被男人重新捅进来的肉棒弄得失了神,只会随着律动嗯嗯啊啊地娇喘。
他又缓了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断断续续地带着哭音问:“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