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子宫里,不要出去了,唔骚就是您的便器”
他说完,觉得十分羞耻,男人也没给他什么反应和缓冲的时间,唐宁只觉得忽然间一股又强又大的水流倏地从插在宫口的龟头中喷出来,这体热乎乎的,跟精比起来让人觉得又涨又满。唐宁的子宫内壁被尿流冲击得一阵骚麻,下意识地就夹紧了双腿间的洞口,不想让那温暖的水流漏出体外。
他肚子内暖烘烘的,竟然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爽到唐宁脚趾跟着蜷缩起来,小腹也被饱涨的体撑得鼓出了一个明显的弧度,子宫内被男人的尿灌得很满,很快就顺着并不完全紧密贴合的缝隙冲刷出体外,打湿了两人的身下和腿间,空气中都是不同的体混合在一起的味道,熏得唐宁更加晕眩,仍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刚才居然让一个男人尿在了穴里。
唐宁差点羞死过去,思维却变得清晰了不少,身体感到阵阵酥麻酸爽,只能懒懒地靠在男人怀里,希望自己和对方做的事情在这个里不算太出格。
他正胡思乱想着,男人已经在旁边站了起来。
对方原本只将自己的下半身的裤子褪到膝盖便去他,现在干脆将衣服全都脱了个干净,又弯腰把唐宁横抱到一边的沙发上,在四周找到了场地里提供的、专门用来清理身体的湿巾,慢条斯理地分开唐宁的腿,给他擦腿上的黏渍。
直到唐宁被男人抱起来的时候,他的身下还在不断淌着自己和男人排出来的、经过结合的体,到了沙发上,也仍然有尿缓缓涌出。男人帮他轻轻按着肚子,等再没什么东西排出了,才停了手,重新给他擦拭一遍,自己的西装外套扔到唐宁身上,盖住了他裸露的重点部分。
唐宁乖乖地在男人宽大的衣服里缩好,又听对方叫来了不远处正和别人调情的属下,稍微吩咐了几句——唐宁猜是拿两套新的衣服什么的。毕竟这位老板对他还算贴心,居然还亲自给他清理了腿间的东西,唐宁想起来就要抿着嘴微笑,也不知道为什么。
男人返回来时浑身赤裸,腿间那根威风的东西在走动时来回晃着,相当吸引人眼球,唐宁也忍不住看了一会儿,想起来刚才就是这根东西把自己成那样这可要比骑木马爽多了。
对方在他身边坐下,就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唐宁想:终于到这一步了。他稍微低下头去,复又抬起脸来,冲男人露出一个矜持又小心的笑:“唐宁。唐朝的唐,安宁的宁。”
对方又说:“好名字。”
唐宁沉默地颔首,表示同意,毕竟在他最初降生于世的时候,他那后来改嫁的妈妈,和欠了债、把一切负担都推给他的父亲,都是真心实意地希望他能安宁地过完这一生。
唐宁也问男人:“那我该怎么称呼你,老板?”
男人只含糊地说:“洲。”
唐宁笑了,心中有些失望,说:“好吧,周老板。”
他的腿间仍然黏糊糊的,被使用过度的肉穴微微翕动,两瓣阴唇闭合在一起,唐宁夹住腿来回磨蹭,直到他等到男人说:“跟我吧,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