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颗奶尖十分想被男人爱抚。
那阵难以忽视的空虚让尹秋阳双腿无力,本就已变得十分荡的身体更受不了这样的刺激,身体的性被药放大了数倍。他才踉踉跄跄走到楼梯阶边,那花穴里泄下来的水就已经打湿了胯下的亵裤,腿间一片湿黏。
尹秋阳知道自己这时是回不去了,只好顺着楼梯往上层楼走,想找个房间待着,等着药效过去,只是他高估了自己,也饿低估了这烈性春药的厉害——
他所在的上下三层楼都是专门为招待贵客布置建成的,除了私密性极好的酒间外,还有许多让客人能够随时小憩以及春宵一夜的卧房。尹秋阳一路走着,已然听到许多房里传来大大小小的言浪语,妓子的声音娇俏清亮,客人的声音又往往低沉粗哑,急促的粗喘、冲撞时的低吼和啪、啪的撞击声响都让尹秋阳的身体愈发饥渴,几乎是一点就找,又加上先前还喝了酒的缘故,很快便糊涂了起来,甚至忘了自己还在随时都可能有人来往的长廊上。
他只觉得自己身上、身下几个敏感部位都难受得不行,一低头,看见自己胸前的衣襟不甚整洁的样子,更感觉那两只浪的奶子越来越发涨,“唔、怎么会这么痒,奶头好硬”
尹秋阳的双腿紧紧绞着,无力地靠在长廊一侧的墙边,右手边不远处就是某个房间的入口,可他这时已经无法思考,只是顺从着身体的意愿,自个儿发着浪,将胸口处的衣料扒得更开,露出里面紧紧贴着乳肉系着的肚兜来。
尹秋阳出门时担心自己的胸型太明显了,特意将肚兜的带子系得很紧。这只是他为了舒服随意让婢女买的,是一般女人的尺寸,肚兜的边缘将将勉强盖住浑圆的乳肉,又十分紧绷地压迫着他柔软的奶子,把那两团娇嫩的软肉挤得圆扁,硬得不行的乳头更是相当明显地在肚兜上顶出激凸的形状,肉豆被布料摩擦得又麻又痒。
他喘着气,挺起腰肢和胸膛,让整对圆挺的奶子翘得更高,方便自己动作,随即旁若无人地伸出双手,分别捏住了各自一边的浑圆玉峰,不住地扭动着身躯配合手上的揉玩,绵软得像乳膏一样的奶肉从肚兜边溢了出来,露出白花花的软浪,轻易吸引了远处正缓步走过来的几个男人的目光,互相窃窃私语了起来。
“这是楼里新来的小倌儿?从前居然都没见过”
“还是个浪得不行的双性骚货呢,你看,这就在门口边儿自己玩上了,啧啧,奶子真大不过,这种极品没有人看上吗?我光是看着都硬了!”
尹秋阳听不清这些人在说些什么,只知道他们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自己的身上,原本应该是让他觉得羞愧和无地自容的事情,却在药效发挥的作用下催动他荡的心思,此刻浴火焚身得哪儿也不想去、什么力气也没有,只觉得光是隔着衣物自慰还不够,于是坦坦荡荡地将一边的乳肉从那已经被自己蹂躏得松散的肚兜下抓揉出来,整个握在手掌里狠力地弄着。
两根手指掐着乳头向外拉扯、来回用指腹搓弄揉捻,胀硬得厉害的红豆不断在手心颤动,随着一阵阵酥麻尖锐的快感从乳尖传来,尹秋阳也张开了口,毫无顾忌地发出喘叫:“唔、唔啊!骚奶头好硬,好舒服还想要,两颗奶头都想被掐”
他几乎要哭出来了,无处发泄的欲望让尹秋阳像个小孩一般红了脸、又红了眼眶,手足无措地揉着胸前的乳粒,想让自己好受一些。他刚才在桌边,就见着有两个好友已经按捺不住,将怀抱里妓子的衣物粗鲁地扒到露出整片白面袋似的奶子,将人抱到大腿上,急哄哄扒了裤子,便让骚货坐在鸡巴上,含着粗热肉棒上上下下地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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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的尹秋阳哪有心情再吃饭、喝酒,又或者是找什么姑娘、小倌,他看着那一根根粗黑的肉屌,只想变成高大壮汉身上心满意足地吃着鸡巴的贱妓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