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吃完乳汁,虽有些不情愿,但也不能违抗上级的命令,只好放开缚着尹秋阳的手,叫他软绵绵地靠在身上缓了好一会儿,呼吸都是急促的。尹秋阳这才有些回过神了,目光悄悄在对面转了一圈,他眼神怯怯,实在和以前很不一样,视线才和刘愿碰上一下,就好似受了惊一般赶忙将脸低下去,嘴唇抖得更厉害了,头上不戴簪、冠,只将将用根绳带绑着,垂在身后。
叛军首领见他这忸怩模样,更笑了:“怎么这会儿还不情愿了,大人是达官贵人,伺候得好了,你就有福了!不过这身子未免太脏了些,自己到后边去清理干净了再来。”
地方官左看看,右看看,只觉这叛贼首领说话太讽刺,再说刘愿乃是一国之君,怎么能和一群叛贼共用同一个
可刘愿却也没有出口拒绝,这让他心中又有些惊疑了,碍于有别人在场,也不好开口劝阻,只好眼观鼻,鼻观心,眼见着那双性男子好不容易从男人身上下来,两条腿肉眼可见地打着颤,勉强拽了拽身上的薄纱,想要遮挡点什么,这才脚步慢慢地绕到厅堂的另一边,过了一会儿,只听到一阵断断续续的水响。
尹秋阳躲到侧室里,外面的军官已经叫人给他送来一盆打好了的温水,外加一条帕子,他擦了擦身上各处,随即跪坐在地上,将圆润饱满的肉臀翘起来,手指沾了些水,便从后边伸进花穴里,起初是两根手指,随后又并入了一根,在里边努力地抠挖个不停。
几缕晶莹黏连的水带着已经些许凝结成块的男精下坠,从那被撑开的肉洞中接连不断地涌流出来,顺着他被干红的大腿根一路向下淌,要是有人看见,说不定会认为尹秋阳腿间那朵艳丽糜烂的花正吐着蜜。他慌忙拿帕子将腿上那些流出来的脏秽拭去,又如此往返数次,生怕有人嫌他脏似的,口中轻轻地念念有词道:“愿阿愿洗干净”
直到几根细长的手指再也不能从甬道中挖出任何东西了,尹秋阳这才重新在盆中将帕布洗净,最后仔仔细细地擦了整个肉阜,把最后一些溢出的花汁抹拭完毕,终于抽着鼻子从地上站起来,很有些羞怯地重新走回堂中,挪着步子朝刘愿走过去。
“这,这”那地方官干瞪着眼,看着尹秋阳先是抬了一条腿,将同样赤着的,形状姣好、又泛着嫩红的脚掌踏到刘愿身侧座椅上的空位处,隐约露出下边春光一现的红粉肉,随即又将另一只脚也放上去,两腿分开,在刘愿身边跪着,身子压下去,让叫自己腿间的嫩肉毫无间隙地去贴刘愿胯下那根东西。
双儿前后扭着腰身,让两处地方互相蹭在一起,他的阴户被刘愿身下那一根逐渐胀大、变硬起来的阳具顶得软陷,蜜口再次渗出汁,两片红肿的花唇被刘愿裆间的布料蹭得翻来碾去,阴蒂更又隐隐察觉出爽来。
现在的尹秋阳哪里知道羞耻——他可能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刘愿皱着眉,看他的脸上露出些许懵懵懂懂般的神情,脸颊也凑到自己颈边,双手抓住衣襟的领边,天真孩童般地轻轻道:“抠干净了,不脏”
他执着于此,见刘愿始终不曾有动作,手上想去解对方的腰带,却手笨极了,还一直发着抖,根本奈何不了那根长条的东西,眼睛眨了眨,犹如已经要哭了,捉住男人的手腕下移,一直到对方的手掌轻轻触到他软烂的唇肉。
“摸一摸唔。”尹秋阳没等对方行动,又或者是对刘愿的不作为不解、有些失望了——便自个儿把刘愿的手掌压住不动,整个人坐上去。
平时那些男人都喜欢他主动。尹秋阳有时被干过头,反而饥渴异常,一会儿不做那事就难受得不行,那时再有谁想找他舒服舒服,尹秋阳都是来者不拒的——反正他谁也不能拒绝。那些人性欲上来了,有直接把他按在墙上,掰开腿就往里的,尹秋阳习惯了,身体就染上了瘾,身上的性更是真如娼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