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秋阳将几片大小肉唇紧紧按着刘愿掌心的纹路,不断地撅屁股、又挺腰,带动得身下那个不知满足的肉缝不住地和男人肌肤的热度磨蹭在一起,水从烂红又始终不停翕动的穴口流泻而出,断断续续地喷吐在对方手上,肉豆更被碾磨得酥麻一片,小小一粒也变得涨大许多。
每在刘愿的手上磨一下,尹秋阳都要停顿一息,直到对方终于大发慈悲,对他怜爱起来,两根干净的、没做过任何粗事又十分骨节分明的手指顺着阴唇一路划到肉口,第一根指节才塞进去,那浪的软肉就不住地冒着春水,绵绵起伏的甬道内壁热情地包容了入侵进来的物体,并且用内里层层叠叠饱满的肉褶和柔软颗粒吸吮着它们。
尹秋阳的呼吸忽然急促起来,整个人伏在刘愿的身上,光裸白皙的背部线条水浪般此消彼长,来回起伏,好像蛇一般蠕动爬行的姿态,下边连接着的翘嫩臀肉也不由得跟着耸挺向上,肉阜上被手指顶开的唇浅浅地随着尹秋阳迎合的动作和呼吸而一开一合,那些从穴道内涌出的水清凉剔透,没一会儿就爬满了男人的手指和掌周,又随即被刘愿忽然加重和变换方向的指节勾得更加汹涌,周遭淡淡地透着穴内性浅淡且泛咸的甜味。
刘愿的手指弯曲起来,在肉道中以指腹和指尖用力,于软嫩又潮湿的肉壁上来回抠挖、轻挠,那肉层发厚,只稍稍用手指顶按几下,就迫不及待地凹陷下去,发出咕吱、咕吱的靡水声,里面的肉褶时而伸展,时而紧缩,一被指节勾到敏感之处,就让尹秋阳的口中发出变了调的吟。
他的声音也黏黏腻腻的,口唇中喷出来的热气洋洋洒洒落在刘愿的颈旁,让他那根肉棒更硬硬地向上顶弄,手指尖也愈发专注于那一个独特的凸起肉粒,反复地、变着花样地在上边换着力度抽动。
“啊哦好舒服”尹秋阳近乎痴迷地挺着胸,在刘愿胸前蹭弄,艳红的乳粒可怜兮兮地想要寻求爱抚,可他看着对方的脸色,又不怎么能说得出来,下身的穴口却愈发痉挛、难以自制地抽搐着骚肉,将男人插进去的两根手指一下又一下紧紧吸着,又被刘愿同时用掌根揉玩阴核,只觉得脑海中一息停顿,好像整个人都被定住了身,随后,那穴里的汁水便不受控制地喷涌出来,尹秋阳也不住低着嗓子喘叫。
门窗外的打斗声愈发明显,好似刀剑互相摩擦在一起发出的尖啸长鸣,又偶尔有白日的刃光于窗面一闪而过,霎时划过众人凝视着的眼睛——
那坐在首领旁边的军官意识到了什么,第一个拍桌而起,大骂道:“困住了我们,你们今天还想逃过去?”他一下拔出腰间佩戴的长刀,刀尖正对地方官和刘愿两人,那地方官年近五十,身宽体胖,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胆量,也一下站起,“贼子既已被围,还不快束手就擒!”
正在此时,那厅堂的大门忽然被人一脚踹开,数道身影闪身而入,身上着的都是朝廷兵服,瞬息之间将在座的叛贼两个团团围住,兵器相抵,原来趁他们谈判的时候,另有其他武官已经得了指令,从这城的侧门杀入,一路奔袭,将普通百姓的性命伤害减到最小,最后赶来保护刘愿两人。
刘愿还在座位上端坐着,将尹秋阳抱在怀里,对方刚刚泄完身,身上一直发抖,刘愿看得仍然皱眉,只怕他日后会留下隐疾,最后叫一个侍卫将外衣脱了,套在尹秋阳的身上,把他全然遮住,这才用手按着尹秋阳的后脑,让他把面颊埋在自己的肩上,也不让旁人接手,自己将尹秋阳抱了出去。
一出城门,迎面的就是地方官给刘愿准备好的马车,叛贼首领已经被拿下,剩余的众多手下叛军也都尽数被捉拿、斩杀,待收归当地官府记录在案之后,就要押到京都受审,刘愿吩咐了几句,便带着怀中的人上了马车,一路北去。他的南巡计划被打断,再三被几个跟随的臣子劝说路途危险,眼下又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