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握着那个假阳具的;他说话的时候看上去那么正常,嘴里也曾经吞下那么粗的一根东西。他听见任臻说的话,年轻又有着英俊轮廓的脸上显现出一瞬间的失望,但他还是道:“那好吧。“
任臻说:“明天见。”
他们简单地道了别,朝着不同的方向走了。任臻收试卷花了一些时间,等他到了教室后,发现里面已经只剩张川一个人了——就是为了等他。
每个年级的教师办公室都是按科目分的,张川的办公室是五个语文老师共用,他的座位在最里面靠窗的地方,每个办公桌前都有半米高的隔板挡着。
任臻看到他的时候,张川正在座位上低头批改着其他班的作业,听到声音,又抬头看着他的课代表:“来了?过来坐。”
任臻驾轻就熟地把手上的卷子递给张川,到旁边搬了一把空着的椅子,移到张川身边坐下,就见对方从一堆卷子中抽出了他的那一份,当下批改起来。
“你今天上课状态很不好,这个你自己也知道吧?一直走神,回答问题也不对。”张川一边动笔一边说,“看看,这么简单的一道题你都做错了,你在想些什么?”
张川是喜欢任臻的。任臻能感受出来,而且他觉得,张川喜欢他不仅仅是因为他在这科的成绩好、又是他的课代表,对方对他还应该有些性欲方面的好感——之前任臻忍不住性,又享受别人对自己注视的目光时,常常就会这样做——
他每次来办公室见张川,都会故意把衣服领口尽量拉到最低,又经常弯腰下去一脸认真地问张川问题,身前的领口晃荡,随便抬眼就能看见里面的春光;他也总是故意凑很近,手臂都和张川挨着,相邻的大腿蹭在一块儿,能明显地用余光看到张川下面硬了,说话时呼吸都要粗重不少。
张川今年四十岁,半个月前和自己原来的妻子离婚了。任臻之前就经常撩骚这位班主任,就好像张川能隐隐看出来任臻冷漠漂亮的外表下荡的本性一样,任臻也能看出张川不是什么正经男人,之前没有离婚时,张川就已经有意无意地和他暧昧来暧昧去,有时叫他来办公室讲题,手都搭在任臻肩上,整个人几乎把任臻搂在怀里,任臻就顺他的心意,轻声细语地和他说话,还会和他撒撒娇。
现在张川离婚了,任臻更无所顾忌,仗着办公室没有别人,凑到张川身边,跟着他的话说:“我在想我在想老师。老师对不起,我错了。”
说罢,他抬起头来,冲着近在咫尺的的张川眨了眨眼睛,满脸无辜的模样,两只手抓住张川左边的手臂,故意挺着小巧浑圆的奶子,在男人的上臂边蹭来蹭去。
张川看着他:“哦?你在想老师什么呢?”
任臻却笑着不回答他了,只倾身看着张川面前的那份属于自己的试卷,道,“老师,怎么这道题我看不懂?你给我讲讲吧。”
说着,他把卷子拉到自己这边,做出一副认真看题的姿态,张川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立刻也压身过来,那姿势竟牢牢地将任臻圈在胸膛前,男人口中炙热的呼吸不断打在任臻右边的耳廓上,直把那一片肌肤都吹得臊红。
任臻轻轻喘息一声,勉强在卷子的原题旁边订正,写了四五个字,花穴被情欲刺激得痒的厉害,实在受不了,便转头向张川,又是抱怨又是撒娇道:“老师,你靠我这么近,我都没办法写题了”
他一抬头,离张川之间的距离也就那么一点点,他话语的尾音被年长的男人堵进嘴里,张川竟已先忍不住,直接张开嘴,大舌一扫,便将任臻两片小小唇瓣含在嘴里。
“唔”任臻的唇被张川舔开,舌头伸进去卷着他的小舌吮吸着,拉着往外扯,又在他的嘴巴里乱扫一气,不停舔过牙龈、上颚,再返回去叼住任臻的下唇,津津有味地吃着。
任臻被对方的粗鲁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