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他身前游走去,最后通过他的肉棒前端喷出来。与此同时,宫口降下大量骚水,再被张川的大鸡巴捣得花汁四溅。
任臻的肉棒原本硬邦邦地抵着桌面下的抽屉,这会儿软了下来,搭在两腿之间,张川鸡巴下面的卵蛋打住他腿根的嫩肉上,时不时也和任臻的碰撞在一起,把他的阴茎撞得一跳一跳。
他无力地趴在桌上,只等张川最后发泄在他的体内,却听见一阵若有似无的脚步声。任臻不由自主警惕起来,根本分辨不出来这人是远是近,还没开口和张川讲,办公室门口便突然响起了人声。
“哟——这屋里是没人还是怎么的,都不开灯的!小张,你在那儿吗?”
此时是傍晚,任臻进门的时候,办公室里还没开灯,后来他和张川做了那档子事儿,更不会专门去开灯,那太明显了。
屋里只有从窗户外面照进来的一些暗淡日光,太阳已近西沉,率先回来办公室的又是一个上了年纪的资深女教师,平时要戴眼镜才能看清东西,这会儿没了眼镜,只看见一个人影在窗边的教师座位上晃动着。
任臻整个人俯在桌上,面前又有隔板挡着,自然不会被她看见被张川着穴的样子,后背却紧张地绷紧了,捂住嘴,抑制着自己的吟;张川却仍然照旧,趁着最后的时间加速冲刺,凶猛地将任臻的身体撞得一颤一颤,尽量用自己的声音把肉体撞动的响声盖过去。
“对,是我,刘老师,晚上还要看晚自习,我就想休息一下,所以没开灯。”说这话的同时,他的鸡巴已膨胀到最大,双手使劲捏着任臻的臀肉,准备在紧致的小穴里释放自己的男精。
“这样啊,”刘老师没想别的,“那现在我开灯了啊。”
灯光在办公室内亮起的那一瞬间,张川在任臻的内撞击了最后三下,随即把肉棒拔了出来。眼见着白色的浊从任臻的花穴内冒出头来,他不疾不徐地帮对方提好裤子,坐回座位,草草将鸡巴塞回裤子里,拿起一边的报纸掩盖着下半身的痕迹。
而任臻则瞬间在桌前站了起来,脸颊通红,腿不住地抖着。
“咦——怎么还有一个学生在这儿?”刘老师一看忽然多出来一个人,也吓了一跳,而且这个孩子怎么还病恹恹的样子?“脸怎么这么红啊?”
张川在任臻身后笑道:“他今天生病了,状态不好,有些感冒,我给他家长打了电话,等他们过来接他的时候再让他下去,这样能舒服点。现在他的家长来了,任臻,去吧,别让父母久等了。”
任臻心下一边腹诽张川的撒谎功力,一边脚下再也停不住,当下拿起自己的背包,对着那个刘老师故作虚弱地一笑,确实有点病弱风情,“老师们再见。”
说罢,头也不回地走了。傍晚的冷风让他恢复了清醒,沿着台阶一路下楼,最后出了校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