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厌恶自己的未婚夫见色起意疯狂奸逼,怯懦男妻失控潮喷肉体沦陷



    他毕竟是还不到二十岁的俊逸青年,先前没有品尝过性爱滋味,气血旺盛、极易冲动的身体更受不得撩拨,因而轻易便被卷挟进去,当下一张俊脸涨红,呈现出仿若喝醉酒般的酡色。

    “哈啊啊……啊啊!”脆弱之处就这样被男人捏在掌中,任由对方为所欲为,黎藿欲哭无泪,莹润娇艳的乳房越发激烈地小幅抖动,却根本抵挡不住这股对他来说已不算多么陌生的情欲浪潮。

    陡然在他胸乳上迸发开的快感转瞬间就模糊了黎藿的视线,叫他不由自主地抖动起一截雪白纤细的平窄腰肢,在沈松云的身下崩溃地喘叫起来。

    黎藿薄薄的眼眶中再次蕴满一汪浅浅的泪珠,随时都会满溢出去。

    他的嘴唇也在不住抖颤,说不清究竟是因为激奋还是羞愧,总之是在沈松云全神贯注、又极为好奇的爱抚与探索下羞耻到了极点。

    一丝被情欲激发出来的生理泪珠从他眼尾掉落下去,垂直没入黎藿的鬓角发间。

    他像是被人钉死在砧板上的鱼般剧烈扭颤着自己的光滑胴体,似是因为承担不了那样如海浪般强烈的巨大爽意而哆哆嗦嗦,敏感得令人惊讶。

    嫣红圆润、小巧精致的奶头很快就被沈松云吸舔得红肿起来,糜艳的乳粒在男人黏滑湿润的唇舌之中时隐时现,变成饱满胀大的成熟浆果,最中间的细窄乳孔绽开肉眼,极为快速地翕动张合,看着竟已爽到极致。

    沈松云虽然没什么经验,却胜在动作粗暴又大力,别有一股生涩原始的凶狠野性。

    他肉红的舌头笨拙又天赋异禀,带着黎藿根本无法抵抗的强悍力道,翻来覆去地折磨挑逗着黎藿贱骚浪的圆翘乳头。

    一会儿直直地竖起舌尖,绕着圈地顶磨他的脆嫩乳峰,将那滚圆的肉粒儿碾撞进肉里。

    一会儿又干脆伸长舌头,将双性人敏感的肉豆整颗拨弄进自己嘴里,像是小孩啜吸奶嘴一般猛力嘬吸,时不时用上下两排的牙齿叼着顶磨啃咬,发出尤为黏腻的咕叽水声,下流而又热。

    黎藿被激得在空中挺起腰来,唯觉那正叫沈松云肆意蹂躏的下贱乳头又痛又胀,又偏偏从乳缝深处蔓出一丝奇的骚痒酸麻,叫他止不住地发出一串高亢吟叫:“嗯啊啊啊、呜……啊!要被咬……被咬麻了——”

    看他现在这幅样子,又哪还有半分不情愿的情态。分明已是大半沉浸在由沈松云构筑出的情海欲潮之中,马上就要溃不成军。

    那只没被男人疼爱过的乳尖空虚得酸胀又发疼,期待着能有人能来多掐两下自己的乳房,难耐得险些让他落下泪来。

    仅存的尊严与羞耻心让他无法张口乞求,然而体内对于欲望的渴求又已升到了极致。

    黎藿水音尤浓地呜咽两声,终究还是神志不清地伸出手来,用几根纤细白皙的指节饥渴、又难为情地用力抠揉着自己单侧的乳头,好获得一丝微弱的快感。

    “王八蛋……啊!都叫你别吸了,你还——”

    倘若不是沈松云对他出手,黎藿的身体又怎会变得这么奇怪,只是叫对方炙热的唇舌绞弄舔吸了一会儿乳头,就被勾起了通身的性欲,爽得差点找不着北。

    甚至、甚至还开始自起来,忍不住对自己做出这么浪荡的事情。

    沈松云好不容易放过了黎藿这边的乳峰,瞧着黎藿此时泪眼迷蒙的情态,竟止不住地笑了两声。

    他年轻的面庞上显现出一丝得逞后的狡黠与得意,好似这位从小到大,在任何比试中都从无败绩的青年的确知道,自己只要是想,就没有做不成的事情。

    “这边乳头也开始痒了吗?”他慢吞吞地开口,故意伸出手指,拨弄了两下那正被黎藿自个儿凶狠搓揉着的另一侧奶头。

    “不让我继续吸,是因为这只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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