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嘴里非常狗腿子地念道:“行,当然行,驰总,这事就交给我,我绝对包你满意。”
夏植这答应可不是随口答应的,立即便拿出了手机把那些胡言乱语的账号都转发截屏给了驰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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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聊了一路,先是把爱八卦的夏植送回了家,然后车辆往后倒,去换了一条路径,车辆的方向并不是驰家,而是驰家宅,他们要去驰老太太身边接走满满。
也不知道这段时间满满被养在她太婆身边过得怎么样?满满小时候很敏感爱哭,睁开眼睛没看到爸爸的人影就要哭哭唧唧,不知道这次了独立成长了没有。
他们去的时候,驰家老宅的人少了不少,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周芜迫不及待去见可爱的女儿,但是一进门便撞到了脸色苍白的驰临母亲,还在犹豫要不要和她打招呼?便被驰珝拉到了身后,周芜便闭上了嘴巴不多言。
周芜目光落到了二伯母身上,距离上次见她的时候,她还是高高在上的阔气富太太,此刻却一改往日的形象,发丝微微拧乱,眼角也生了不少的细纹,看上去一瞬间变老了不少。
这个时候,她这个驰家贵妇倒是和天底下所有心孩子的母亲一模一样了。
驰临都是自作自受
二伯母看到周芜和驰珝,先是一怔愣,然后便冲上前来,声音凄惨哀切:“小珝,我求求你放过驰临吧,他在国外已经改了,他知道错了。”
周芜忍不住握紧了驰珝的手,驰珝垂眸望着二伯母,神色泰然:“二伯母这是什么意思?”
驰珝揣着明白装糊涂,二伯母之前便讨厌驰珝,此刻也只能忍着厌恶说好话,面上神色格外真诚。
“小珝,我知道驰临之前得罪过你,也嘴欠和你说过什么不中听的话,你上次把他送出国,他就已经知道错了,他以后真的不会再得罪你,碍你的路,我……我求求你放过他。”
驰珝整个人的姿势始终没有动,饶有兴趣的望着二伯母,即使二伯母低下身段向他求饶道歉,他也没有任何表示,那样戏谑的目光似乎在对二伯母说:还要说什么吗?
可惜二伯母此时已经哭得泪眼婆娑,没有注意到驰珝的神态:“他已经知道错了,他还那么年轻,可不能坐牢啊……这会是她人生的黑点,而且牢里面都是那些穷凶恶极的坏人,他怎么能和那些人生活。当初那件事是驰宇恒那个贱人教唆驰临做的,驰临他也是第一次碰到这样的情况,六神无主才会听信别人的坏话。”
周芜听了这些话,不由得心底冷笑,这二伯母口口声声说驰临错了,但是实际上根本就不知道驰临和他们驰家错在哪里了。
一口一个求饶,暗里说话的意思是驰珝故意报复驰临,驰临才摊上这件事?那驰珝何德何能能指挥着国家公职人员为自己所用?不知情的人听了这些话,倒还以为驰临是清清白白被人冤枉的。
还把锅甩给了驰宇恒,偏偏这件事驰珝曾经把来龙去脉告诉过周芜。
当初明明是驰临去酒吧泡了小o,仍旧选择醉酒开车回家,在回家的半路上撞到了高海道,当时他是属于醉驾的,所以见到出车祸后,直接选择逃逸。
那个时候驰宇恒回到驰家,迫切想扒结其他的驰家人,为了拉拢驰临,就主动给他出馊主意,直接砸钱威利诱高海道放弃追究这件事情。
当然驰宇恒现在已经死了,这些事情驰临胡乱编造,也没有人能拿出证明
驰临他们现在感到后悔,不是因为自己曾经做错了事而后悔,而是自己即将受到法律的惩罚而恐惧害怕,甚至他们对于高海道一家造成的不幸,毫无内疚同情可言。
这样自私自利的人,即使这一次没有遭受正义带来的惩罚,在下一个拐角也仍旧会因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