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身子都要哆嗦好一会儿,水流得一点不少。
“有性瘾的小母狗,就适合被大鸡巴搞,死你,死你这骚货、荡妇。”
“啊~啊~,用力死我,啊~啊~,骚货要死在你的大鸡巴上,啊啊~,好坏的鸡巴,顶得人家要喷了,啊啊~,好疼好酸~”
龙以明被销魂的肉窟绞杀得脊柱发麻,舒爽的极乐,一波又一波的回馈过来,抓着大奶子和小屁股,发狠地大力撞她,似要把两个卵蛋都干到口里一样。
啪~啪~啪~,大量春飞溅的时刻,男人学聪明了,不再忍耐,放开精关,全部灌入了小子宫,大鸡巴一鼓一鼓地击,轰炸着女生的肉体。
白降爽得热出一身细汗,双手抓住对方的手腕,离开自己身体,娇喘着,踮起脚尖,望着一点点分离的赤红鸡巴,道:“无论看多少次,还是这么可观。谢谢把这么粗又大的鸡巴,插到我里,给我爽。”
他哼了一声,唇边被吻,想去抓人时,白降像个滑溜的泥鳅,从身边溜走,回到了某一卧室。
重新感受体内的力量,吃了一次骚货,倒不是毫无收获,至少核心的肌肉灵活了一点。
站在走廊又一次暗笑,简单收拾一番,踢开脚边的睡衣,转身,赤体裸露地进到了同一间房。
顺利爬上床,光明磊落地从后方抱住娇人。
“我吃饱了。”白降提醒他。
吻着她颈线的男人,回道:“大鸡巴想再被你搞一搞。”
“你求我啊!”
“求求你。”
白降转头,啧了一下,笑骂:“不是人,果然没有一点羞耻心。”
“不是人,果然没有一点羞耻心。”
白降被全身上下溢满饥渴欲的男人搂住,热烘烘的体温蒸得发热,臀部随意往后一挪,就轻易碰到了胀大的肉柱。
奶肉被从领口探入的大掌,握住,像一团面团,被揉捏成各种形状,她低头能看到自己乳房从那骨节分明的指缝中溢出,十分色情。
臀与大肉棒磨磨弄弄,睡裙被一点点拉起,对方的指腹快要碰到阴户边缘,白降叮咛着,翻了身,翻身将人推平,跨跪在他上方。
小手握着涨红的大肉棒,大拇指堵住马眼旋转按压,四根手指紧握又放,松松紧紧之间,伴随着男人低沉且性感的闷哼。
龙以明瞧着跪在自己身上的女生,那从肩膀掉落的肩带,使得半球形状的乳房,漂亮地摇在自己面前,乳尖红果娇俏,俏生生硬在那儿,要是还能喷奶就完美了,他想念从这儿流出的香甜奶汁。
等他探手去抚弄,却被按住。
随着一声轻灵的娇笑,白降快速撸动大鸡巴,感到了它的急速鼓动,立刻果断松开,再狠狠一捏,望着龙以明眯眼的痛吟表情,反复几次,就见马眼处四溢的透明体,掌心抓着龟头肆意捏玩,然后在他最欢喜的时候,收了手。
无情下床,抽纸巾插干自己手上的汁。
他大意了,快要精之际,因为外力的飞速抚弄,连带性器被动高速抽动,等柔嫩的小手放开,胯部这一片,已是一阵阵僵麻。
投向坏笑的女生,眼底染上邪恶的郁气,放狠话:“别等我找到解毒剂,非玩死你不可。”
“哦,是吗?”白降将纸巾投入垃圾桶,回到床边,左手压住男人的右掌,十指交握,将肩带扯得更低,就在他的眼前,放出了白嫩的雪乳。
她跪在地面,上前俯身,把大奶子塞入男人的口腔,故意娇滴滴地问:“给你吃奶子,不要玩死我好不好?”
男人瞪向白降,但在她眼中,对方像是被惹怒的傻狗,给口吃的,又巴巴舔上来,就比如眼下,龙以明应该气她如此作弄他,但喂了奶子之后,气氛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