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缓和。
“嗯哼~,我最喜欢你吃我奶子,嗯~,舔一舔,放到嘴里用舌头裹一裹,啊~,奶头最喜欢被你的舌头舔。”
香软的奶味扑面而来,他觉得自己一定中毒太深,硬着鸡巴,十分难受,还能被她特意挑逗自己的大乳吸引。
嘴巴不由张大,眯着眼,唇瓣用力吸出痕迹,舌头来回扫荡乳晕四周,舌尖顶着乳尖,放肆舔弄,口腔一张一合,给嫩白的椒乳刷上透明的口。
另一只手不由自主抓上另一团大乳,用力把玩。
“嗯~,好会玩我的奶子,捏得又疼又舒服,啊哈~,吸得再使劲一些,啊~,牙齿不要咬我奶头,啊哈~,这样太舒服,会天天想让你来玩我奶子的,怎么办?”
骚货!
龙以明心中回道:关房间里,脱光了,让我天天玩你,把你奶子玩更大。
吧唧吧唧的吸吮声,两边乳房轮流都在邪的口中,裹了一遍又一遍,奶头被吸肿,酥麻之意惹得白降不断抽搐,胸部被吃得过于舒服,什么时候被摸了穴也不清楚,哼哼唧唧着,被吃上了高潮。
充沛,堆满男人的手掌心,她挪动娇颤的身子,吻了吻很会舔奶的薄唇,喘吁道:“床上的本事真厉害,比那些性爱玩具有用多了。”
他眼前一暗,骄傲又不懈地哼了一声,握住肉柱紧紧松松,好不容易出了精,跟插穴的舒爽比,简直一个天一个地。
看未掩上的大门,白降出去了,找了另一间空余的卧室,听着落锁的咔哒声,又重重哼了一下。
大晚上,他给手下的人立刻派遣了收集蛇类毒和解毒剂的工作。
往后一周,白降仗着跟龙以明住在一起的特殊身份,刷着脸,畅通无阻地出入大楼。
出门,首先勘察了那座半毁的小区住宅,依旧拉着警戒线,里面狼藉不堪,新闻报道没有成功抓住千眼章鱼一族,让大家出门小心,务必结伴同行。
紧随其后,她回到了被收养居住的家,一推开门,房间收拾得一层不染,只是厨房还留着主人急忙离开的痕迹,饭菜只做到一半。
进入自己卧室,熟悉的家具布局,翻开书桌上的笔记本和复习书,并无什么特别,打开之前藏有匕首和证书的暗格,现在空空如也。
就在白降翻看自己卧室时,大门口传来了钥匙拧动的声响,她立刻顿住身形。
一秒后,手脚快速反应,立即放下东西,并复位,踮起脚尖,躲到了厚重的窗帘后,墙角一侧,双脚做了隐蔽。
几乎就在她扶稳窗帘,卧室门开了,熟悉的呼吸声传来,椅腿与地面摩擦发出声响,有人在她书桌前坐下了。随后,又是书包拉链拉开声,纸笔哗啦、咔嚓声。
越听越不对劲,白降小心翼翼从窗帘缝隙冲拨开一点视野。
书桌前,赫然有一个跟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自己,坐在那边写作业。
啊?
唉?
不是……不是?
躲藏起来的她,一头雾水,全脸茫然。
怎么回事?为什么还有一个她?
大约藏了半小时,门口又传来钥匙拧动,写作业的白降停下笔,转头,屋外响起王香附的呼喊:“小白,阿姨买了牛肉干,你要不要跟文远,一起分了吃。”
“好。”她放下笔,起身开门出去了。
白降想起来,在18岁成年之前,她跟王香附俩母子,也是有过一段温馨的日子,像一个正常普通的家。
知道阿姨养着非亲非故的她,很辛苦,所以总是努力学习,奖学金和各种比赛的奖励,全部或大多数都交给了阿姨,做家用补贴。
白降不想沉浸在现在看起来并不真实的虚幻中,趁着屋内没人,打开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