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自己在骑桌角磨批时分化了是吗?”

摘掉被他成水球的安全套,啧了一声扔掉,又抱起昏死的褚玉去浴室好好清洗过,再去收拾好自己。

    等他洗完澡回到床边,褚玉已经迷迷糊糊地醒了,余韵中的oga连信息素都像是融雪一样,半化成水。柳渡已经收敛起了信息素,可针叶林还是无声地从褚玉颈后散出,包裹住两人,与融雪纠缠着融为一体。闻起来像是寒带中为数不多的夏日,森林中终于开始融雪解冻,万物复苏。

    刚刚被临时标记的oga似乎很依恋他,缩得离他更近了些。

    柳渡的眼睫垂着,深深地凝视眼前的oga,很突兀地说了一句:

    “我说,要不要试着喜欢我一点?”

    褚玉的大脑尚且混沌,迷茫地睁大哭肿的眼睛。

    柳渡回以恨铁不成钢的目光。

    柳渡之前坚持认为,除非认定要与之结合,否则绝不该随意和oga上床。而他们都做到这一步了,以柳渡的道德标准来讲,他如今简直是个不负责任的流氓。

    他应该为自己的所有选择、所有行为,为褚玉负责。

    他没怎么追过别人,更没试过追笨蛋,果不其然,追起来貌似很麻烦。

    他啧了一声,两枚闪亮亮的耳骨钉所在的位置泛起几不可查的淡红:

    “……算了,你不喜欢也没关系,我再努力一下试试。”

    高热随着临时标记而隐隐退去,褚玉终于感觉好了许多。

    他有些迟钝地眨巴着眼睛,没有回应柳渡的话。

    褚玉一直都挺喜欢柳渡的。

    长得好看、在学院战斗科,意味着优异且有好的前程、偶尔让他有点害怕,但其实是很好的同伴。而且现在被柳渡临时标记着,在信息素的影响下,他甚至对柳渡有些微妙的依恋。

    何况,柳渡非常、非常、非常好吃。

    哪个fork会不喜欢cake?就像换做旁人也很难对一个撒满糖珠的小蛋糕产生厌恶感一样。

    食欲甚至更忠贞于爱欲,有人可以终身不婚,但只有死人才能彻底戒掉食欲,已经拥有这种深入基因的“喜爱”了,真的还需要他再更喜欢一点吗?

    被一个fork热切地喜欢着绝对称不上好事,尤其是对一个cake来讲。

    fork“爱上”cake的几率其实很高,这一度成为重要的社会学论题。但谁也都清楚,fork与cake的结合往往会以成为刑事案件收场,最深爱cake的fork,大概都正在为故意杀人罪和侮辱尸体罪而在监狱服刑。

    褚玉也不相信“爱能战胜一切”的童话故事。

    所以他不太懂,为什么要试着更喜欢柳渡一点呢?就因为他们做爱了吗?

    可他不需要任何人为他负责,他知道如何自己料理生活;他不是那种被家里捧在掌心珍而重之的宝贝,不值得被人锲而不舍地追求;和他上床也不是什么需要太当回事的事情,他更不是任何重要的角色。

    他是很平庸、很普通的人,应得的东西十分有限,而一切他不应得的收获,都总有一天会从他手中收回。

    柳渡这份突如其来的重视也是,所以他宁愿没听过柳渡这份热切的宣言。

    褚玉抿了抿唇。

    不过……在发情期的床上说的话,大概也不用当真吧。

    可柳渡闻起来比刚刚甜蜜了不少,像是什么成熟了的柑橘属果实,似乎剥开就会溅出黄澄澄的饱满的酸甜汁水。

    柳渡的心情大概还不错。

    褚玉决定不要扫兴,没有说话。他只是抬起垂下的眼睫,佯装茫然地看着柳渡,什么也不想,甚至尽量不去想凑上去咬一口的事。

    ……只是,发情期到底要持续多久呢?

    褚玉不自觉地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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