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自己在骑桌角磨批时分化了是吗?”

他,眼睛依然水润,但神情迷茫得近乎失魂落魄,什么动作都没有了。

    虽然他看起来有些呆是常有的事,但也从未如此愣怔过。

    柳渡揉了揉潮湿的头发,似乎有些困了。拿出今天这么多耐心对他而言并不容易:

    “也没别的事了。现在能睡着觉了吗?离早上还远。”

    褚玉很乖顺地点点头,表情依然心不在焉。

    床很大,他们两个平时甚至能尽量保持的泾渭分明,各踞一侧,中间空出一人平躺的身位。

    可这次柳渡吹完头发、重新倒回枕头上,背对着褚玉,却听到身后小心翼翼的窸窣声,然后过了许久,离他更近的地方似乎轻微凹陷了些许。

    褚玉似乎挪得离他更近了些。

    柳渡沉默地听着身后的动静,褚玉似乎磨蹭了很长时间,才勉强安顿下来。

    然后,一阵很轻的鼻子抽吸声传来,伴随着模糊的呼吸和哽咽。

    ……又在哭了。

    柳渡想。

    这家伙是水做的吗?难受也哭,舒服也哭,委屈也哭,害羞也哭,那现在又是为什么?

    褚玉憋着气息闷闷哭着,声音压抑,连哭喘抽气声都含混无比。柳渡不确定,这是在偷偷背着他哭吧,那他该假装自己睡着了没听见吗?

    褚玉哭得好厉害,在床上羞耻到极致时也不过如此了。过了太久,久到他忍不住想干脆再给褚玉接杯水时,柳渡忽然在含混地泣音里听到一声极其微弱、极其含糊的“谢谢你”。

    柳渡呼吸停滞一瞬。

    褚玉似乎又哭了好一会儿,直到哭得没了力气,才勉强睡着。

    柳渡又等了许久,才轻轻翻身,发现褚玉贴得离他很近,在与他只隔了一掌距离的地方蜷成小小一团。

    他转过身,现在连一掌的距离都不足了。

    那张湿漉漉的小脸近在咫尺,眼睫被泪水沾成簇,在睡梦里依然哽咽,吐息颤抖而温热。

    褚玉的一只手中,还小心翼翼地、偷偷地牵着他的一片衣角。

    柳渡一晚上都没睡好。

    枕侧那位可怜巴巴的捕食者其实很乖,一晚上只是攥着他的衣角,甚至乖到不会到处乱蹭,只有微长的柔软发丝落在他肩窝之中,带来些绵软的痒意。

    柳渡被这阵痒意弄得心乱如麻,纠结了不知多久,越来越无法入睡。

    终于试图起身时,柳渡才发觉,褚玉捏他的衣角捏得很轻,其实很轻易便能抽出,并不会吵醒褚玉。

    柳渡一时头痛,不知道自己这一晚上小心翼翼、不敢翻身算是在干什么。

    睡不着干脆不睡了,他要去看看今天的任务。

    他们两个昨天实在超额完成了太多,柳渡甚至有些麻木——毕竟对两个连床都上过的人来说,似乎怎么样的新任务都无法再突破底线了。

    然而新任务像个恶趣味的笑话。

    “【任务一】:实验体b剥取实验体a皮肤,面积不小于3*3;

    【任务二】:实验体a使实验体b通过女性尿道失禁。”

    但在新的任务二下面,还有一行前所未有的浅色小字:

    【附加任务】:今日任务期间,实验体a躯体任何部位均不接触到实验体b躯体,可获得额外积分。”

    这个附加任务看起来远比任务一二简单,但实际作起来有些难度。

    至于任务二给出的新道具,只是一把铜制钥匙。

    这项任务二实在看着火大,可总归要先彻底了解任务全貌。柳渡还是先压下了恼火,在脑内盘算了一下,房间很空,带锁的地方其实不多。

    他走到了昨天他拿避孕套的床头柜前。

    柜子二三层带锁,果不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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