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水光(伞螺gb/螺哥被蒙眼按着剃毛灌肠)

不恼,食指在里边打转,将脂膏涂抹到裹上来的穴道上,待浅处都抹细致了,她正要往里进,却发现何出岫的穴肉实在是绞得紧,只好同这穴的主人讲:“放松。”

    何出岫闻言,尽力地让穴肉软下来,可大概是紧张过头,像是在做无用功。

    乔风翠低低地笑了声,穴内的手指不动了,还在外边的只手抚上何出岫的小腹,像哄小孩一般揉他的腹部。

    不多时,穴内便软和下来,她向前一顶,大半根手指没进去,指尖恰好顶在穴内的柔软处,何出岫便又受不住了。才放松下来的穴又层层挤上来,屁股和腰腹皮肉紧绷、不自然地向上顶起,去看何出岫的上半身,就见他侧过脸咬着唇,将吟尽数堵在齿内。双手紧紧抓住脑后的软枕,将枕头捏出深深浅浅的褶皱。

    乔风翠瞧他反应觉着得趣,说道:“何公子,不必压着声,我院里没下人的。”

    即使这么说,到底还是有羞耻心把持着,何出岫只张着嘴喘息,羞涩得很。

    乔风翠将食指抽了出来,脂膏大多已经抹在穴内了,抽出来的手指沾上了水迹,亮亮的。

    她重新蘸上脂膏,再次进入何出岫的后穴。这次不似刚刚那般温和,她不顾肠肉阻隔,一下将整根手指顶到深处,在里面停留片刻,抽出大半,又重新插进去,如此往复,在穴内抽插起来。

    何出岫被穴内的异物弄出了声,脑袋昏昏的,勉强能进行些断断续续的思考:他以前也幻想过法,每次插进去都重重地撞在那处软肉上,顶端压着那一小处使劲碾磨,叫这身下的惊羽诀穴肉止不住地收缩,连喘息声都变了调。

    唐听泉被他弄得渐渐失了力气,腰支撑不住塌了下去,膝盖和小腿逐渐外移。陆弥正在兴头上,哪会让唐听泉这么滑下去?他重重往前一顶,将人硬生生地顶回原先的姿势。这一下入得极深,阳物在甬道里横冲直撞,激得唐听泉哭喊出声,也不知是痛的还是爽利的,后穴竟直接到了情潮,前头阳物亦是颤颤巍巍的,有了要的前兆。

    陆弥敏锐地察觉到了他的异样,他的双手从唐听泉的指缝间撤了出来,重新落回唐听泉的腰上,将人的腰臀提起来,自上而下、快速地撞击穴中四壁。唐听泉本就沉入了情潮,陆弥这般猛烈的顶弄他哪受得住?神智被捣碎了,哭喊声也被捣碎了,只不受控制地、断断续续地呜咽着。

    他前头的阳物颤动着,向前喷出了白精。他的脑袋本来就被当成支点抵着床板,脸朝着二人交合处,陆弥又将他的腰提得高,这一释放,那白精竟有些许到了自己的脸颊上。

    情潮巅峰来得汹涌,唐听泉抵挡不住,双目失焦,近乎昏死过去。

    冬霰倚在墙壁上,微微有些脱力地向下滑了一小截,嘴里喘着粗气。

    他手中的茎物正一股一股地吐出浓稠的精,顺着虎口流淌到手背上,还有不少滴落在裤子上。

    他许久没有释放过了。

    这回听着别人交欢的墙角,在外头悄悄行自渎之事,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愉悦感,情潮也来得更快更高,白精喷了一股又一股,过了好一会儿才了个干净。

    久违的快感让冬霰在释放过后微微愣神。微凉的夜风拂过潮红的脸颊,稍稍给人的脑袋降了温,才让情潮中的冬霰回过神来——他的腹部有些异样。

    他撩起衣服,将里边层层裹帘露出来,对着窗户里漏出来的烛光检查伤口的情况。光线昏暗,看不大清楚,只能看见裹帘中间出现了一道深色的痕迹。

    该死,伤口裂开了。

    冬霰将手上的精往已经脏污了的裤子上一擦,迅速提起裤子,将一开始出来寻零嘴的事抛在脑后,急着回房处理伤口去了。

    屋内的一波情事过去了。

    唐听泉伏在软枕上,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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