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水光(伞螺gb/螺哥被蒙眼按着剃毛灌肠)

上还沾着自己的体,张嘴喘息着。情潮余韵尚未过去,他的腿和后穴还在微微颤抖,被入了百来回的后穴还不能完全收拢,依稀能瞧见里头的肠肉。乳白色的体渐渐从那被磨得熟红的穴口里淌出来,缓缓流到会阴处。

    陆弥侧卧在他的身侧,眼睛亮亮的,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双因激烈的情事而泛红的泪眼。

    唐听泉找回了些许神智,有气无力地瞪了陆弥一眼,颇为费劲地动了动嘴皮子,嗓音哑得不像话:“陆弥,你这只坏猫。”

    方才还乐得能摇尾巴的陆弥突然变了脸,稍作嗔怒道:“我、是——好、猫!”

    唐听泉无甚力气,只从鼻子里喷气,冷哼了一声。

    谁知陆弥真拿着这句做文章,一下从床上窜起来,一手捏着唐听泉的腰侧,将人从床上提了起来,一手扒开唐听泉的臀缝,将那滴着白浊的、合不拢的艳红小口露在外面。

    下一刻,唐听泉便察觉到有一硬物抵在他的穴口,将他的穴周蹭得湿湿粘粘的。他心叫不好,强打起精神,手脚并用地想往前爬,还试图喝止那坏猫:“喂!陆弥!”

    坏猫精神充沛,一下就把唐听泉捞了回来,双手掐着他的腰,将人往自己的性器上撞。先前已被得软烂熟透的后穴里边没半点阻碍,像个肉套子似的,就着陆弥方才进去的精和尚未干透的肠,一下将那肉棍整个吞了进去。

    这下闯入得狠戾,唐听泉反应不及,一下就被送上了情潮,脑中一片迷蒙,双眼翻出了眼白,清泪从眼角淌下,微张的口唇间吐出了一截嫩红的舌尖,涎不受控地从嘴角滑落。

    如今再去看唐听泉从始至终伏着的那只的软枕,上边深色的水迹比先前扩大了好几圈,也不知其中汗水、泪水、涎水到底哪个更多些。

    犹是如此,陆弥依旧不肯作罢。

    他压着唐听泉一直弄到将近五更天。起初唐听泉还有力气去迎合他,越到后面,唐听泉越是没力气,到了后半,唐听泉连跪都跪不住了,两股战战,双膝无助地往外滑。全靠陆弥提着他的腰腹,才堪堪得以够着阳物。

    陆弥咬着他的后颈皮,肆意摆弄他,唐听泉无力反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剩沙哑的喘息声,就算陆弥有几回失了分寸咬得太重,他也没力气去骂他了。

    他的腰和屁股被陆弥撞得发麻,几乎失去了知觉;前头的茎物断断续续吐露出清与白浊,把身下的被子床褥弄得一塌糊涂。

    等陆弥终于餍足地在他体内出最后一股白精,这场激烈的情事才算是告一段落。

    陆弥的阳物还插在那口穴里,白却从二人交合处溢出来,顺着会阴一直流到唐听泉的囊袋上。陆弥将人放平,恋恋不舍地从那口颤栗不止的穴里退了出来。那穴本就合不拢了,这下满肚子的阳精又没了堵着的东西,被穴肉蠕动着推了出来,将身下的床褥弄湿了一大片,弄得整个房间里弥漫着浓重的纵欲过后的气味。

    那累到极点的惊羽诀已经昏睡过去了,面上还带着情事留下的潮红。

    陆弥也累了,窝在他的身旁,替他整理鬓边的碎发,没一会儿,又忍不住凑上前去,与那两瓣红润的唇吻在一起。

    休息够了,他才从床上爬起来,披上外衣去开窗通风,又到外面打了盆水,替那惊羽诀将浑身上下擦拭干净;再用沾过水的软布,将后穴里的浓精一点点抠出来,期间那睡梦中的人儿还发出了些沙哑的低吟。

    这张床是不能睡了——被褥、枕头都沾着二人的体,摸上去黏糊糊的,睡一晚上肯定难受。

    陆弥用外衣将唐听泉裹了起来,抱去自己房间,拥着劳累一夜的唐听泉睡了过去。

    程可行,后续便按着这个与蓬莱详谈。

    信中还提及下月唐门淮南道分部会有职务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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