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龙舌兰

细掠过下巴和脖颈,终在精致的锁骨上吮吻出一个嫣红的印记。

    而后那滚炽干燥的嘴唇流连到平坦微突的胸乳上,叼着其中一个已经颤巍巍凸起的奶头便是放肆地取悦,又咬在齿间仔细研磨——花少北被快感得几乎是抱紧了某幻埋在自己胸膛上的脑袋在胡乱地吟;眼睛明明被自下腹上涌的情潮得湿润,却又好似热得发烫、烫得发干;空气里浓郁到了极致的玫瑰花信息素已经将理智都涂抹殆尽,于是只剩下情、只剩下欲……在那之后,便是余下汹涌的爱意。

    自后穴渗出的穴已然洇湿了底裤的布料,甚至有些夸张地隐约渗到花少北的休闲裤裤裆上,某幻边用手隔着休闲裤的布料揉搓那充血勃起的花茎顶出的鼓包,边有些促狭地笑着抬眸问花少北:

    「ayi……?」

    花少北被情欲熏得熏熏然的脑内艰难运转出那句英文的意思,而后咂了咂嘴,咬牙切齿地伸手过去拧着某幻的一只耳朵,咬牙切齿道:

    「……你阳●吗某幻?啊?这么大一个发情的oga在你跟前,衣服都脱了——衣服都脱了!你还ayi?啊?啊???」

    而且咱们都上了那么多年床了,你还问?你才问?……难不成我说no你就不我了吗?你都……都硬了。

    后面的话说不出口,某幻也没让他说出口,眼神炙热着扽下了他的裤子连内裤,随即裹挟着炽热吐息的吻便落在了敏感的大腿内侧,烫得花少北下意识浪荡地呜咽了一声。

    「呜……呜啊!」

    亲爱的,我问你,其实是因着你直白而艳丽的眸光,让我感觉到了被深爱着的羞涩——我不想……好吧,我不想让你晓得,哪怕你应当早已知悉。

    某幻被花少北伸手过来拧他耳朵拧得又痛又爽,下腹亢奋勃起的性器也随之愈发喷张。

    于是,他擎着它插开那含嘬淋漓的穴嗫嚅着的紧窄肛口——那根喷张狰狞的性器实打实地、皮贴着皮肉蹭着肉地抵开那些热情地涌来的肠肉、深深地楔入花少北的最深处的时候,某幻能感觉得到被自己拥在怀里的oga在发颤。他啄着对方的口唇温声问花少北到底怎么了——他的玫瑰却用双手死死缠住了他的脖颈。

    「哈、呜嗯……不、不准问——哈咿——呜唔、啊……继续、继续我啊……」

    其实也不难从空气中骤然变得极度浓郁的玫瑰花信息素中得出答案、事实上被黏腻的体喷溅上的下腹也能佐证,于是某幻便不去问,只拥着主动缠紧自己的脖颈投怀送抱的花少北,一下一下地往那高潮过后愈发湿润热情的甬道深处凿:那些肠肉可比花少北本人表现出来的更加热情,一个劲儿地缠着吸着将那散发着高热的肉刃往里迎。

    绝顶过一次的花少北脑子清明不少,却仍用湿漉漉的眼眸引诱着某幻的进犯——他惯喜欢在床笫之间向某幻翻出肚皮的,平日素以凌厉冷峻而闻名于道上的「花大杀手」,亦只会在「教父」面前最恣意地展露自己的软弱和脾气、狡黠与任性,要问缘由的话,不只因相爱,而因深爱罢了。

    穴肉绞缠住其间反复抽送的肉刃贪欢,花少北显然很喜欢被这般拥压着侵犯,下腹痉挛着,过载、尖利的快感在积攒,促使着发泄过一次后便疲软下来的性器再次充血勃起。

    似乎脊骨都被死死抓住,被欢愉凝成的刺贯穿,于是那些过分尖利的快感让把控理智的神经亦彻底崩断。

    「呜……哈嗯、啊——阿幻……我……」

    啧。

    某幻被激得脑仁都充血直跳,架高了花少北的屁股便往那些骚荡热情的肠肉里,下半身骤然没了依凭的花少北被迫晃着软下来的腰,将那根狰狞的性器吃得极深,身体随着某幻顶撞的动作而飘摇,欢愉过载,而咽间欲发出的尖叫却被那根鸡巴的捣入生生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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