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龙舌兰

处理工作。

    这边厢,某幻挂了电话,终于是能腾出手来好好收拾眼前这位拿自己的鸡巴当逗猫棒玩儿的捣蛋伴侣了——他不由分说地双手压住花少北的后脑勺他将那尺寸可怖的性器往里吞含,他含得直干呕,却被把住脑袋根本动弹不得,只能边努力以喉咙的软腭来取悦着那根散发着高热的喷张性器、边一副予求予取的可怜模样,任生理性的眼泪随着愈发浓郁的玫瑰花信息素可怜兮兮地淌。

    花少北笃定某幻会心软,也确如他所认为的那般,某幻终坚持让他深喉了十数秒,便从那热情的口腔中退了出来,以喷张的性器抵着花少北沾了些许牛奶渍的唇角,边撸弄着柱身,边以腌臜下流的眼神一寸寸摩挲过玫瑰味oga眼尾都泛着骚红的狭长眉眼,浊白的精浆几乎是不受控地溅在那嫣红的嘴唇和那笑盈盈的精致脸庞上。

    某幻后来曾经很多次梦见那时的情景,梦醒来时看见怀中那人安恬的睡颜时,亦总是忍不住用指尖戳戳花少北的唇角,然后被迷迷糊糊地拽进一个吻里。

    啊,如此骚荡艳丽,是我挚爱的玫瑰,是我挚爱的你。

    ***

    不过与花少北戒烟相比起来,某幻戒咖啡还真的是好受得多的——oga那习惯了依赖烟草来提神的身体,一旦自尼古丁中抽离而出,那种莫名叫人抓耳挠腮的蚀骨痕痒真的有够可怕的。那股子念头痕痒入了骨髓、敲打着每一寸神经,花少北要强,愣是在午后硬着头皮蜷缩在主卧的大床上,咬着被褥不让那些懦弱的呜咽发出。

    某幻吃过午饭便出门了,于是午睡也变得不安稳,花少北撇撇嘴,初秋的气温不咸不淡,现下居然觉得有几分闷热。

    热的只是天气吗——显然不是的,于是他那因为种种不良生活习惯而紊乱的发情期来得猝不及防,伴随着对尼古丁的戒断反应的蚀骨痕痒一并上涌,感知到后穴开始发浪濡湿的花少北有些崩溃地把脸埋进残存着某幻的龙舌兰酒信息素的被褥间,意图安抚下愈发燥热的身体。

    可是有效吗?早被性爱滋养得挑剔的身体显然是不知足的,身体对尼古丁的渴望亦变味成了对爱抚、对被侵犯的渴求,底裤内快速勃起的性器和肆意流淌着穴的后穴随着一路咬着脊柱烧上脑的情欲,视网膜仿佛都覆上了一层粉红的雪花。

    而手机就在边上。

    花少北不情不愿地嘟囔着什么,显然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渴求着某幻,但他拿着手机愣是抿着唇纠结了数秒,终没有播出通话,而是打开了手机的视频文件:

    成年人手机里有点小黄片又怎么啦?花少北撇撇嘴,边打开了那个预览画面便已十分露骨的视频文件,边把手伸进了底裤里。

    那是部传统的ao色情片,怎么形容呢?花少北咬着下唇盯着一开始便已是开门见山的交欢画面的视频:身形高大健硕的alpha将娇小纤细的oga压倒在身下,用粗长的性器肆意侵犯;画面里的alpha边擎着性器破开那一看就是汁水丰盈的肛口,又边用手掌拢住oga微隆的胸乳,肆意用唇舌去取悦其上艳红的奶头,于是那些甜腻做作的叫床吟声落了满室。

    花少北的鼻尖微汗,在下腹传来的燥热的驱使下把手伸向了自己那早已挺立起来了的花茎。

    某幻回来打开门进房间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副情景:纤细修长的oga面色潮红地赤裸着靠在床头,敞开的双腿间、汁水丰盈的肛口被一根xlsize的伪物撑开到近乎极致;但显然充斥满房间的甜腻吟声和肉体拍打声另有声源——而此刻浸在自渎的快感中的花少北显然无暇分神去关闭那播放着不堪视频的手机。

    于是某幻边玩味地大步走上前边拿舌头舔了舔发酸的后槽牙,踢掉了鞋子从床尾往床头爬,终卡在他大张的腿间、伏撑到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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