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烧吃药/乖崽小蝴蝶

了?”

    虽如此他还是很不舒服的,所以能赖多久就尽量赖多久。

    “没。”

    “头还很晕,还很热。”

    “我听说发烧不是会冷吗?”

    “……”我也不知道啊,就是纯热。

    “也许是你抱太紧了。”

    赫勒:好啊好心还办坏事儿了。

    他让人铺好床今天就只能睡客卧了。

    “你跟我睡一起??”

    赫勒看他一脸震惊莫名暗爽。

    “只要我想。”

    纪霰:真没人权。“好吧……”

    “你很不愿?”

    纪霰红着脸神色恹恹。“你随便。”

    说罢便躺下裹了大半的被子,只露出一个头出来。

    赫勒对上那双狡黠的眼都气笑了。

    “你等着。”

    ……

    洗完澡出来已经能听见浅淡呼吸声,之前裹好的茧松散了点,他轻轻一扯就能剥开,发烧烧得满身都是红的,像红烧小龙虾。

    赫勒难得好脾气的舒展五官,指尖触碰到歪歪斜斜的退烧贴,他又给贴正了。

    “横给谁看?”

    眼尾潮湿红着,应该是很不舒服,他刚洗了澡,身上正好冰冰凉凉的,纪霰一抱着就不撒手了。

    “还有两副面孔了?”

    赫勒很受用顺势在旁边躺下,不过刚开心了一瞬,他便反应过来,这人确实是有两副面孔的……

    不好的回忆又在攻击他。他强硬把人摘下来,独自睡得老远。

    “纪霰!谁教你睡觉都不老实的?”

    那人睡着了,听不见也不会怕,反正只管往他身上爬就是了。

    “好凉快……舒服……”

    “别动,让我降降温……”

    赫勒“……”

    拳头硬了,但是一拳又打在棉花上了,无力。

    最后折腾了半晌他还是认命了,就那么让人挂着睡了一夜,这一夜有人好眠有人却被烫得失眠至天明……

    “唔……”

    纪霰感觉自己要被勒死了,腰间的手顾得太紧了。

    他一挣扎额头上的退烧贴掉了下来,赫勒还闭着眼,那样子看起来很疲惫。

    “喂……放开我。”

    警觉的赫勒上将居然还不为所动,丝毫没有动作。

    纪霰又凑近了些,他故意咬了一口,那里正好是敏感地带,然后人就醒了。

    头顶传来咬牙切齿的冷笑,他还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腰间的手收得更紧了。

    纪霰:干什么啊大早上的。

    “别碰到肚子了,人家医生不是说了吗?”

    “少搬出来吓唬我。”

    “别以为你现在有护身符我就不能把你怎么样。”

    说到这里,他的眼神突然变得阴沉,嘴角却带着玩味的笑。

    “玩法多着呢,你要是好奇我可以挨个带你体验一回。”

    “我可没那个兴趣。”

    纪霰翻了个白眼翻身就要下去,那副样子像是又有精神了。

    赫勒长臂一捞将人圈在身前。“精神了?”

    ……

    纪霰柔若无骨似的瘫在怀里,脸上是装都不想装的冷淡。

    “谁说的呀,明明还没有。”

    他拾起刚才的退烧贴“啪!”的又贴上去,眼睫垂着确实病恹恹的。

    “看来这东西没什么用。”

    赫勒试了试温度得出结论,可能是烧得太厉害了,必须要采取点其他措施。

    “干什么……”

    纪霰冷不丁的被吓了一跳,他扯着衣摆不让男人摸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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