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次过后,纪霰别开头下嘴唇都咬疼了。
“两三年尚且难熬,关一辈子我怕是会疯。”
“你以后娶妻会怎么处置我呢?”
纪霰看向他眼里是望不到尽头的虚无,他轻轻的拉下男人脖颈,凑近了。
“处死,还是送给别人呢?”
末了像是想起什么,纪霰闷笑。
“不对……你玩过的东西就是踩烂了也不会给别人。”
“所以,你会杀了我来讨取妻子的欢心?”他一本正经的分析,赫勒闻言愣了下,妻子……
他从没想过的问题,不过纪霰的随意揣测让他很不爽。
“这不是你该管的问题。”
“你只需要乖乖敞开腿就行了。”
手顺着往下摸到光洁腿根,他声音里带着欲,纪霰下意识发抖。
“我不需要讨好任何人,所以你说的不会成为既定事实。”
“这里会成为你的最终坟墓,但是几十年后。”
赫勒被隆起的腹部吸引,天生自带的情感纽带让他升起期望和怜悯。
“我没你那么残忍,对于给我生儿育女的人我不会动杀手。”
他说得认真,纪霰被惊醒了似的心不断下坠。他根本没做好为人父的准备,之所以一直没打也只是怕疼和拖延症晚期。经赫勒这么一提醒纪霰这才反应过来,他还有几个月就要生产了……
“孩子……他们出生了难道也要关在这里?”
从一个笼中雀变成三个?纪霰头皮发麻,不如直接杀了他。
“不行!”
他扯着衣襟眼眶湿润了,孕期雌激素的分泌让他本能的爱护肚子里的孩子。
“金丝雀有一只就够了。”
赫勒诧异睨着,这是什么意思?妥协了?
“有自我认知,金丝雀……准确的来说是被网住的小蝴蝶。”
纪霰:小蝴蝶……他深吸几口气忍住想呕,手勾住脖颈把人往下拉,尽量夹住声音。
“赫勒,我只是暂时愿意”
“还有你别那么凶,我乖就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