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里还有孩子,一定要等到救兵,等到救兵来救走自己和孩子。
可是如今谁还知道他在这里?萧谴的胳膊在他穴里搅来搅去,似乎是要把萧泠的内脏拽出来才算过瘾。他手托到萧泠孕囊,只是用指节轻轻捏了捏,萧泠便高声哭喊着喷出许多水。萧谴被取悦,硬要拽着胞宫往外托。萧泠疯狂摇着头,两条腿挣动着夹着萧谴的胳膊,浑身因为痉挛血管发红突出,显得格外可怜。“啊啊啊!!不要!皇叔…啊!求你!求你…孩子还…啊啊!”
萧泠喊得凄厉,让萧谴听了徒添心烦。他松开手直接将整条胳膊拔出来,萧泠只感觉骨盆都要碎了,只听啵的一声响,洪水般的潮倾泄在地上。萧泠双目失神,几乎濒死一样垂着头看着自己肿胀的肚腹和双乳,不知道这样的折磨什么时候才能过去。
萧谴背着手,在屋里踱步,似乎觉得萧泠的肚子碍眼得很,似乎什么事都是这肚子惹得不能尽兴,于是冷笑一声。“你可知道你为什么不能有孩子?还不是因为外人的种脏,又不是两个萧家人生的,算什么萧家人的血脉?你既然这么怕这大肚子从你穴里掉出来,那我且帮帮你!”
只见他从木盒取出一只女人爱用的样式的金色细簪,一步一步近萧泠。萧泠难以置信地看着那根细簪尖端在这里大肚子上游走,继而停留在肚脐上,竟然缓慢扎进了肚脐之中,并还在往里钻。萧泠感觉全身脏器都要被揪出去了,吐着舌头不断干呕。他想要脱离这种极致的痛苦,因此挺着肚子扭动着,可是越是这样扭那根簪子就进的越深,似乎真是把大肚子定在了他身上。萧泠全身泛着病态的血红色经脉,他已经没有力气再哭喊了,双目也在失去神采。
萧泠出神地想着,他似乎真的已经坚持不下去了,没办法再回去,没办法再保住这个孩子。
他要死了,他似乎真的不适合做帝王,处处败人一着,那点可怜的真心也总是被玩弄。
他看着自己的身体带着那硕大的孕腹左右摇晃,肚脐上插的金簪顶端镶着红宝石,鲜艳诡异,像他身下不断涌出的血一样。
唯一要恨的就是这肚子里孩子的父亲,萧泠想,满殿阎罗面前他一定要让秦云尧也受一次折磨,下辈子不要再遇见他了。
萧泠的逐渐有些看不清东西,他只模糊看见萧谴脱下了自己的裤子,露出那一根粗长腥臭的阳根,在萧泠面前来回比划,嘴上念着同是萧家的种能让他再怀一个,到时候生一个像自己这样魁梧的儿子这样的话。
辰亲王么?萧泠隐约想,他的母亲怀他的时候肚若大钟,竟然生得快比母亲还要重,活生生把那个可怜的女人肚皮撑破,失血而死了。
他看着那根巨大的阳物往自己破裂的女阴近,眼见着就要塞进来了。
正当此时,一声清脆的兵器嗡鸣声响起。来人手起刀落,速度相当之快。萧谴那根作孽的大阳根竟然被连根截断,血喷涌如柱。那萧谴看着吓人,竟然是个纸老虎,光是看见自己下身的惨状,便脸色一白,惊叫一声昏死过去了。估计如果没人管他,他一会儿就会失血而死。
秦云尧目眦欲裂,见萧泠濒死的脆弱模样,心疼得要命。他横刀砍断所有绳索,稳稳将萧泠救了下来。
“陛下遇刺!!”他红着眼睛大吼道,“将太医院所有名贵的药都拿来!!快!”
应该是吼声实在太大,萧泠被吵醒,疲惫地睁开眼。他躺在秦云尧怀里,目光越过他往窗外看去。那里灯火通明,有无数人交战的吼叫,兵器碰撞声,马蹄声远远响起。随后又转过头,看了秦云尧一眼。
秦云尧平日里总是游刃有余的模样,如今却泣不成声,责怪自己计策不好,害得萧泠受了这样的苦,也痛骂萧谴竟然真的对自己的亲侄子下这样的手。
萧泠咳出几声带血的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