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头干呕。他腰肢绷紧,不断在椅子上挣扎起来。“啊…拿出去…嗯!”
秦云尧打开阀门,深褐色的药喷一样进入萧泠的胞宫,很快将窄小的雌室填满,又被管子堵着出不来。萧泠惊喘一声,那辛辣的药将他的宫壁烫得几乎错位,如同数只小虫齐齐啃咬。他挣动着支起身,又被口涎呛得说不出话。秦云尧看了他一眼,缓慢摁动了铁桶上的木塞。
“啊啊!!”
只见萧泠的小腹立刻被体冲得鼓囊起来,他的胞宫被强行撑大,逐渐向上挤压脏器,压得他几欲呕吐,却只能吐出几口胃里的酸水。秦云尧毫不怜悯,只是将铁桶的体全部挤压进去,最后向左一转,抽出了管子,将鼓起来的圆环堵进了胞宫口,免得药淌出来。
萧泠只哭喊了几声就睁着双眼失去了意识,他身体不住抽抖,秦云尧将他抱下来挪到榻上,一下一下给他摁揉着四肢和腰部。
等萧泠彻底转醒之时,腹部和雌穴的胀痛依旧很明显。他隔着轻薄的被子看向自己的下半身,却惊觉自己小腹被撑得凸起,如今像有三四月身孕一样。他不明所以,将手扶在小腹之上。那满肚子的药晃了晃,针扎一样的刺激让萧泠喘叫一声,憋了一夜的尿口淅淅沥沥漏出溺。
窗前看书的秦云尧听到动静,回头来扶他。秦云尧半蹲下身子,看着他肿得格外明显的唇瓣肉,用帕子擦干净他女阴露出来的水。萧泠受不了一点刺激,伸手抓住了秦云尧的手腕。
这样凸起的小腹只要穿上朝服便也可以遮的七七八八,虽然肚子揣了一汪辛辣的药水让萧泠几乎排尿不能自理,但习惯了便也不觉得有什么。这样的日子过了半个月,直到秦云尧又提了铁桶过来。
萧泠头一回感觉到退堂鼓怎么打。“怎么还要?”
秦云尧将萧泠摁倒在榻上,直接脱下了他的裤子,露出小口被撑大的雌穴,将软管插进去。“这肚子至少要被撑到足月那么大才够软。”
说罢,不等萧泠反应,秦云尧迅速将管向右一拧固定,活塞直接一摁到底,像吹气球一样将萧泠的肚子冲到六七个月大。萧泠痛苦地尖叫一声,身上骤然失力,尿口呲出的尿带了些许血丝。他捧着自己突然鼓起来的肚子,再次失去意识。
等到上朝之时,群臣百官看着萧泠朝服再也藏不住的大肚子,忍不住上奏关心。短短一个多月,萧泠的肚子被撑得有怀孕足月那么大,但是又不像孕肚。他走起路来肚子总是晃得厉害,还隐约有水声。而萧泠总是神色痛苦万分,他逐渐开始穿开裆漏阴的裤子,每次上朝过后龙椅上总是留下一大滩水。
“好了,这是最后一次了,等到了两个月,我来为陛下卸下阀门,陛下体质就可以大好了。”
到最后一次注入药时,萧泠已经能硬撑着挺过全程。他刚刚下朝,朝服都还没有脱,又被整得满脸泪水口水。他表情呆滞,像是被折腾得神魂尽去。秦云尧上前把人搀扶起来,萧泠坐在椅子上,大肚子就垂下去,将朝服上滚金的龙纹都撑得高隆。时间长了,他一双乳肉都鼓鼓的,总是露着奶水,乳头蹭一蹭就红肿着挺立起来,可怜可爱。
秦云尧见此情状,忍不住将人整个抱在怀里,把尿一样撑起萧泠的腿弯,让他被撑开的小穴暴露出来。萧泠无力反抗,只能软绵绵后仰着头靠着秦云尧,话也说不出来。
他将这样的萧泠端到铜镜之前,让怀中人可以自己透过镜子看清被撑出小洞的穴道,那里有些许药滴答滴答流下来,淌过的地方被刺得通红,穴壁的软肉像被鞭子打了一样肿起,一缩一缩地绞着空气。秦云尧看得心痒,直接将萧泠整个压在了妆台的葫芦型空花瓶之上。
冰凉的异物骤然闯进肿胀的穴道,萧泠被刺激得惊叫一声,挣扎着垂下头透过铜镜看自己下半身狼狈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