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知道。”
大庆点点头。
尾子洞就是那群人贩子控制他们这群小孩的地方,年纪小的无处可去,老城区当时治安不好,跑也没有用,迟早被抓回来一通毒打。
那天他们带着小月亮回尾子洞,大庆去把今天得到的钱交上去,负责管钱的那个人却突然问小月亮在哪。
大庆隻好回去叫小月亮,白初贺不放心,也跟了上去。
那些管事的人单独把小月亮叫进一个小房间,大庆和白初贺心里不安稳,就在外面偷听。
然而里面闹哄哄的,说了什么他们也没能听得太清,只是隐隐约约地听到几句。
有个男人在里面说了一句“小姑娘似的”,又有另一个人很大声地啐了一句,说:“真是什么变态都有,给的钱还多。”
之后又是一阵嬉皮笑脸的声音,大庆听得直皱眉。
小月亮没在里面停留太久,也就五六分钟左右的功夫,人就出来了。
一出来,大庆和白初贺就发现不对了。
小月亮进去的时候好好的,衣服穿的很板正,还戴着那顶捡来但他很喜欢的毛线帽子。
但出来的时候,小月亮外套袖子松松垮垮的,帽子也没有戴在头上了,一双小手怯怯不安地拨弄着帽子两边的粗绳子。
先说话的是大庆,问小月亮怎么帽子没戴着了,万一感冒了怎么办。
小月亮摇了摇头,没说话。
白初贺当时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感觉到一股寒气顺着自己脊背冒上来,激得头皮发麻,手指也忍不住攥了起来,死死掐着手心。
他开口问,“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