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L觞 凪视角引入

往了,没有一种爱可以重来。

    他追不上凪,也追不上那个满心赤诚的自己了,他无法再大声喊出nagifirst。

    御影玲王烂掉了,似讨厌的青花鱼,满身腥臭,未死先腐。

    可死去的竟是凪,爱着玲王的凪。

    他不知好歹、生命也不分皂白。

    世界确无公平可谈……

    玲王心死如灰般平静,他乖极了,瞳孔放大,鎏紫虹膜褪色枯萎,他已经不再是残躯的支配者,如同被毒蛇撕咬后,麻痹倒在沙漠的小王子,跟盒子里的羊羔一样小,和栽了玫瑰的星球一样大。

    饲胃完成后,触肢仍不满足,叩开幽门括约肌,绕着弯挺进十二指肠,继续在柔腻湿韧的空肠与回肠为非作歹。

    玲王太久没进食,不光体力不支,腔内都是酸水残,祂畅通无阻,一路穿过盲肠,在玲王腰腹留下一道张扬绵长的凸起,似蛇腹蜿蜒在湿丛。

    这种深度玲王完全被触肢钉死,连摆头都做不到,他敞着上下两蜜口瘫软在怪物蚕房里,思考太奢侈,只有悔恨不息,肉体随着触手的步步深入而生理性痉挛弹动。

    祂着迷地亲吻玲王内部鲜红震颤的黏膜,变化了粗细入侵着每个孔窍,从来没有人指染过的地方,很柔软、很温暖,很真挚,这里没有谎言与离弃,祂感到安心。

    我守护着他,我侵犯着他,玲王在我体内,我在玲王体内。

    我们互为皮肤与骨骼,不分彼此不论你我,无需言语无需揣摩,没有误解没有隔阂。

    就这样彻底融为一体,生长与腐烂都一起度过,死亡也不会将我们分开。

    死亡让我们成为永恒……

    “……呼……唔……”

    垂死的鱼被活活削去鳞肉。

    玲王感觉有什么不对,辛辣的恶心与窒息般的饱胀感在持续,而第三种冒头的异样越来越强烈。

    痒、痒、痒、痒痒痒痒!

    他小幅度夹蹭着大腿,下体痒得骇人,钻心蚀骨,似有一万只蜂聚到阴部啄食采蜜。

    密密麻麻地搔痒一波波袭来,是灌入胃的体在作祟,玲王失能的残肢连抚慰自己都乏力。

    他怀疑那片皮肤已经烂掉了,无从得知身体的变化,只能急促收缩着肌肉平复。

    杯水车薪,“嗬……呃呃呃!”低氧状态下精神紊乱、四肢麻木,唯有阴部的奇痒愈发凸显。

    躁动得不到缓解,变成刺麻疼痛蔓延全身,从下肢截面冲上脊柱至击大脑没顶,玲王扭曲着身体无声尖叫。

    救救我、救救我,情欲烧红了饱满的额头与挺翘的鼻尖,神智被摧毁,誓言被遗忘,只余渴求解脱的无耻躯壳。

    为什么还不屈服呢,“玲王求我的话,会比较轻松哦。”爱人的声音像是救命稻草、也是万劫不复的蛛丝,模糊的视野中出现了白色的谵妄幻影,牵他跨过罗生门。

    大颗大颗的泪掉落,玲王将腿绷成短“一”,靡滴水的阴部全露,狠狠向身下撞去,把浑圆的臀丘都压成薄饼,无比混乱地寻求慰藉。

    仅仅因为肮脏的肉欲,他就背叛了为他死去的凪。

    插入玲王后穴的触肢异常安静地充当按摩棒,任由玲王鼓着肚子撅着臀靡乱地研磨揉蹭,为了安慰麻痒的外阴把自己捣凿出水。

    祂得意地享受着玲王的主动,几根触肢系拖着玲王腰身助他发力,然后,当玲王挺着腰吞吃扭送的时候,后穴假装安分的触肢骤然捅向结肠口。

    “唔?呃、咳!呃呃!嗬嗬嗬!”前后触手共同进攻,戳刺最仄的乙状结肠,很快将玲王最后的屏障贯透。

    结肠口潮吹般喷出大量肠,完全被洞开止都止不住,上下触手如细蟒交汇在玲王体内,短短的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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