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孰料只顿了不过几秒,她的下巴已经被他勾住,一股辛辣的味道溢满了口腔,她一抽气,那酒就全都呛到了嗓子眼儿里,火辣辣地疼起来,烧起来了!
“啊!”
蓝眼睛却笑起来,仰头干了手里瓶子剩下的大半瓶酒,一反常态,喝得很没有风度。
“走,我在边上就有个房子,咱们好好唠唠。”
乔初夏此刻呈现着一种羞耻的姿势,“大”字形躺倒在大床之上,之前她的挣扎和抗拒显然惹恼了蓝眼睛,蓝眼睛从床头柜里翻出一条崭新的领带,在她的两个手腕上打了个结。
她的两条腿,被他分开,此刻,他正一脸严肃认真地看着什么,脸上丝毫没有该有的情/欲之色。
他手上举着一个小小的剃刀,仔细给她涂满了雪白的泡沫,小心翼翼地刮了个干净。
“怎么没有?”
他抬头,擦擦手将东西扔到一边,这姿势古怪累人,仰起脸来,他的鼻尖上已经渗出一层薄薄的汗。
乔初夏的手被固定在头顶,她挣扎了几下,无果,喘着气,慢声道:“要用血。”
朦朦胧胧地察觉到一阵尖锐的痛感,唇瓣上一层胭脂似的鲜红,乔初夏惊了,她的手被缚,无法抚弄唇角。
蓝眼睛从她身上起来,手背抹抹嘴,刚才咬了她,狠狠地咬破她的嘴唇,她的血蘸在他的唇上。
“这一点儿哪里够。”
乔初夏嗤笑地开口,被咬破的嘴巴已经高高肿起,扭过头去,能从床边的穿衣镜里看见自己的一身狼狈。
“真他妈费劲!”
蓝眼睛站起来,光着身子下地,走到隔壁房间,应该是拿刀去了。
乔初夏忽然安静下来,眼睛里流露出异样的光芒来,她的手不能动,但是腿和脚可以动。
缓缓地在床单上摩擦,移动,轻柔,缓慢,不徐不疾。
等到蓝眼睛拿了刀进来的时候,看见床上的乔初夏依旧保持着最初的姿势,微微笑了一下。
“乖女孩儿,你没乱动我很开心。”
鼻孔里“哼”了一声,算是默认,乔初夏看着蓝眼睛拿来一个干净的瓷碟,准备接血。
在胳膊上横着来了一刀,暗红色的血源源不断地涌出,乔初夏顿时觉得浑身有些软,她恐惧那滚烫血腥的体。
“真是亡命徒。”
她喃喃自语,再转过脸时,看见蓝眼睛已经低头吮了几口伤口,也不急着包扎,端着那装了血的瓷碟就凑过来,一把分开她的腿。
“涂上去,是吧?”
他自说自话,用手指蘸了血,细心且不带情/欲地涂抹着那朵花。
她扭了扭身子,刻意忽略强烈的刺激和不适,咬紧牙关,挺着。
很快,他将那里都抹上了血,静静等着风干。
血迹半干,蓝眼睛盯着,一眨不眨,不多久,他面色一动。
“我怎么把它拓下来?”
他皱眉问道,发现血越干,图案越清晰。
“趁着没完全干透,用棉布按上去,就能留下图案。”
乔初夏大分着两条腿,羞耻却也无可奈何,引导着他一步步来。
“宝贝儿,你真厉害,不知道你身上还有什么惊喜等我来挖掘。”
蓝眼睛开始翻衣柜,找白色T恤了,很快重新趴在她腿间,印下来一个不大的血色图案。
原本毫无特殊的白色布料上的图案,像是那种中世纪的航海地图一样,慢慢显露出来,一种奇怪的图形和纹路。
“啧啧,老巨猾,乐老头在哪找到的这个老方子!”
如果他没看错,这显然是中国西南地区的一种沿袭了千年的类似于巫蛊之术的法子,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