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在此之前,从未想过“制造”出一个流淌着自己血脉的生命来,在他看来,没有一个孩子是主动求着父母来到人世间的,那么也就没有必要在自己都没有准备好的情况下,负担起另一条生命的未来。
他想,要是自己有一天真的失手了,要么被同行干死,要么被警察抓走,那就随便找一个女人,留个他骆苍止的种儿。
但是,当真的看见乔初夏在吃避孕药,他的愤怒完全超出了自己的预期。
“这什么药?干什么用的?”
刚才他冲下楼,抓来一个女佣,那女人的父亲是当地的赤脚医生,还念过一年当地的护校,平时别墅里谁有个头疼脑热都找她。
“好像是避、避孕药……”
女佣哆哆嗦嗦地仔细看了看那个药,又掐了一点儿粉末儿在嘴里尝尝,哆哆嗦嗦地猜测着。
骆苍止一下子就懵了,他还纳闷儿,为什么自己从来不做措施,但是乔初夏的肚子一直没有动静。
“咝!”
乔初夏被打得一愣,脸颊上满是火辣辣的疼,骆苍止打起人来实在很有一套,平时那手心摸起来软软的,好像女人似的,可一旦动手,就跟长了倒刺儿一样,恨不得扯下来一块肉。乔初夏抽抽嘴角,面部肌肉立刻轻微地抽搐了几下,她轻轻伸手一摸,刚碰到,就疼得一咧嘴。
骆苍止这一巴掌下去,完全没有控制力道,他看见她红肿的半边脸,霎时有些后悔,可是,再一低头,看见那黏糊糊白花花的一手药片,他的悔意顿时荡然无存。
“怎么,怀我的孩子令你受屈了?还是,你觉得我的种子配不上你高贵的子宫?”
他上前一步,恶狠狠地一把扯住乔初夏的长发,在手掌上绕了两圈,猛地将她拉到自己眼前,看着她头皮和嘴角同时疼着,精致的脸上不停哆嗦。
她不吭声,很清楚,自己一张嘴,说不出好听的话来,只会让局势更加失控,除此之外别无可能。
而骆苍止见她抿着嘴不说话,更加恼怒,是么,这个女人连辩解都懒得了,还真是,寡情,薄情得很!
“好,好!你不说,我来说!乔初夏,你是不是根本就忘不了你那些老情人?嗯,我来猜一猜,你在我身下时,脑子里想的是谁?是那兄弟俩儿还是那个毛都没长全的臭小子?怎么不说话?难道我还满足不了你么?!”
他一边吼着,一边用力抠着她的大腿,纤细的大腿被他按出来一道道印子,有些地方甚至已经开始破皮流血了。乔初夏很疼,但是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