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许徐霈喆并没有预料到自己会出现,更不会在吴楚和骆苍止眼皮子底下做什么小动作。
她叹口气,看着手里绿汪汪的翡翠,刚要放回去,忽然瞄到木匣子的一角好像凹进去了一块。
眼睛一瞠,乔初夏赶紧用右手食指凑上去抠了几下,那个凹缝被她这么一抠,居然“吧嗒”一声往里弹进去,滴溜溜滚出个像是黑色纽扣的东西来。
乔初夏赶紧环视一圈房间,她现在还不确定这里发生的一切会不会呈现在某个显示屏上。
骆苍止那样自负的人,应该不会在自己的卧室里安装监控设备吧,他曾在这间房间里说过自己的秘密,照这样看来,应该是没事。
一咬牙,她决定赌一把,将那个小东西紧紧攥在手里,一时间竟被自己手心冒的冷汗吓了一跳。
她磨磨蹭蹭地翻了个身,假装累了躺下,然后极其缓慢地将它黏在了床头下边的墙壁上。
就算乔初夏再没见识,她也看出来,那是个微型摄像机,不知道是徐霈喆还是吴楚的意思,她连人家是敌是友都不知道。
但是,如果徐霈喆已经成了卧底,她就必须要在自己力所能及的范围内,跟他同仇敌忾,将他所承受的威胁降到最低。
晚上骆苍止回来的时候,乔初夏已经在床上躺了近一整天。
听见门响,她没动,依旧是侧躺着,其实她很疑惑,骆苍止明明很忙的样子,却雷打不动地每晚都回来,好像非得睡在这张床上才安心似的。
她当然不会以为这是自己的魅力,只能从这件事上看出,他是个疑心很重的人,只要不是自己的领域便毫无安全感。
她闭着眼,听见窸窸窣窣的脱衣声音,随着他的靠近,她的鼻端飘进一股浓郁的香水味道,还有烈酒的味道,混合在一起。
骆苍止斜着一只眼,看了看“睡着”的乔初夏,没说什么,转身去了浴室。
她松了一口气,却没来由的心口发堵,这香味儿明显是另一个女人的,那他为什么不跟她去**一度去,干什么回来。
揪着枕头的一角,乔初夏将唇抿得紧紧的,脸色很是苍白难堪,她的心里都是想象的骆苍止在外面花天酒地的画面——
他生得很好,混血儿本就大多俊美,尤其是蓝色的一双眼,最会叫女人慌乱沉溺。想到这里,她居然没来由地心口一阵憋闷,胀得她难受,想翻身,又不想和他对视,索性闷着保持原来的卧姿不动。
正想着,浴室门开了,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