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什么大碍。至于被人看做手段下作,那又如何?
他不在乎。
接连的“月满清秋”和绵密毒针之后,人终于越来越少,曾韫眼尾一扫还在和孟老猫厮杀的玉竹,胸口涌过了一阵清心玄香也给不了的安然。
此地不能久留,他必须先带玉竹离开。
曾韫向场中央飞了过去。
他的轻功是顶尖的,从这里到玉竹所处的圆台不过数十丈远,以曾韫的身法,眼皮一开一合,就应该已经到了。
可是眼睛眨了几下,他仍没有到。
曾韫身还未近,早被一个人拦了下来。
此人身长九尺有余,四肢粗壮如树,颈粗有力,目若铜铃,脸盘被一圈浓密的胡茬包裹着,他单是伫立在那里不动,已经宛如一道铜墙铁壁。连曾韫看了也心中一惊:这样一个人,他们先前怎么会没有注意到?
心惊不过须臾,曾韫平稳心绪,继而顺着此人拦路的手看了过去。
他握着一个短器,两头粗中间细,细的地方放着他的手,粗的地方是一团乱刺。
三奇之一,赵十城。
孟老猫、赵十城、训练有素的杀手,还有什么人?
这哪是一场孟老猫和赌坊老板的赌局,分明是一场针对他们的围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