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情而跑过去,妃子和娘娘们都还没有起来。
她抓紧这个时机,悄声回到了自己的屋里,从积满灰尘的床榻下面拉出了那个带铜锁的木箱子,可但但是这么简单的动作,她就被她下体和小腹处的疼痛给弄得眼冒金星,耳朵也嗡嗡的。因为过于高估了自己现在的身体状况,于是她咬牙把箱子拉出来之后,便不得不停下了动作歇息一下。
就这么在床榻上坐着歇了一会儿,落子宁不敢耽搁的再度起身,从旁边拿了一块布,刚在桌子上铺好准备收拾一些东西包起来时,身后的门就被别人吱呀一声给推开了。
落子宁吓了一跳,没想到她现在居然迟钝的连人接近都察觉不出来了!
还没等她回头,对方却先一步叫了声:“宁儿”
在听到声音之后,落子宁心里咯噔一下,从脚底迅速腾起一股恶寒,大脑更是瞬间一片空白。
她怎么都没料到这么好死不巧的,来的人
居然会是落昊。
苏念念上了茶馆的三楼雅间时,才看清原来邀她的人是长奉之。
她一愣,没想到自己会在这里碰到他。
“弟妹。”长奉之收起手里的折扇,对着站在门口的她微微颔了颔首,那好看的眼眸似看出来了她的疑惑,轻笑了一声解释道:“我在这里,是为了和别人议事。”
听他这么一说,她才注意到小矮桌上还摆着另一副茶杯。
“弟妹不必拘谨,坐便是。”
长奉之注意到了她现在有些狼狈,便命人去要了一块干布和一个垫子。
苏念念脸颊有些烫,不好意思的接过干布,擦了擦头发上和脸上的雨水,在跪坐在垫子之前,低头对长奉之侧身轻轻福了一福:“念念谢过副使大人了。”
长奉之笑了起来:“我好歹也是和齐兄交情颇深,他唤我一声大哥,你也就这么唤我好了。”
苏念念点了点头,在垫子上跪坐好之后,拿起面前新换好的茶杯,轻轻啜了一口醇香的茶。
“说起来,弟妹是怎么了,一个人居然会落得如此,齐兄怎么这般粗心大意?”
待她的身子暖和起来,面色也没有了刚来时的苍白后,长奉之不动声色的把话题引到了这上面。
听到他这么问道,苏念念原本嘴里嚼着甘甜的糕点,也一下子变得苦涩起来。
但怎么说这样是家事,家丑不可外扬,于是她便想了个借口搪塞过去:“我我最近在齐府有些憋闷,齐哥哥他忙于军事,也没有时间陪”
长奉之听到她拼命想给齐程柯一个台阶下,嘴角依旧是蓄着那抹笑意,他不动声色的抿了一口香茗之后,兀自打断她的话,叹息了一句:“郎意难坚,侬情自热。”
听到他这么说道,还在那里磕磕绊绊找借口的苏念念这下噤了声。
长奉之这是在替她抱怨,说是齐程柯意象不定,左右摇摆,而她怀揣着满腔爱恋和深情却被冷落。
而她,却实在想不出什么话语来为齐程柯辩护。
毕竟就连她自己,也是这么认为的
“弟妹。”就在苏念念心里越来越难过,葱白的手指无意的用力抠着茶杯时,长奉之忽然低低的叫了她一声。
她抬眼向他看去,发现他正认真看着她的样子,眉眼是那么的好看。
心里不自觉的就有些麻酥酥的。
长奉之也知道自己在这方面的资本如何,只要他下手去撩,几乎没有能躲得过去的女人。
他看着苏念念微动的眼眸,好看的薄唇再度一开一合,神情是那么认真:“既然你也唤我一声大哥,那我怎么会亏待了你,若是有什么心事,不妨跟大哥说说,我也好帮你教训一下那个薄情郎。”
听到他这么说,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