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如萼埋在他怀里,阖着睫毛,面颊晕红,吐息间湿漉漉的热气扑在赤魁精悍赤裸的胸膛上。
他浑浑噩噩,甚至分不清快感的来源,只知道体内热烫得惊人,湿红褶皱更是瘙痒到了极致,几乎已经融化成了一滩春水,只要有硬物杀进来,便贪婪而迫切地吞吐夹弄。
赤魁偏偏不肯他,反而捏着他的耳朵,说一些不三不四的话。奶猫的耳朵本就不过指腹大小,怯生生地蜷着,被他掐弄得又红又肿,玉如萼摇着头,试图抬手捂住,却又令自己柔软雪腻的后颈袒露人前。
赤魁一低头,粗暴地叼住了那处嫩肉。他犬齿锋利,裹着湿热的涎水,还沾着葡萄汁若有若无的甜腥气,玉如萼的后颈上也渗着清淡的芬芳,他舔弄得啧啧作响,神色沉迷,双目微眯,仿佛饿狼舔舐刀锋,追逐唇舌间热腾腾的血腥气。
玉如萼被他弄得疼了,捉着他的手臂,也轻轻咬了一口。
赤魁正要咬回去,却一眼瞥见了窗外,无数点猩红的火光,漂浮在幽黑的湖面上,隔得很远,密密麻麻,透着缥缈的红光,将湖水浸染得浓稠如血。
湖水因风涌动,赤潮漫卷而来。
叛军已然兵临魔宫了。
赤魁眯了一下眼睛,火光便显得尤其清晰。那竟然是一只只赤红色的眼睛,生在魔人的发顶,将他们悄无声息的泅渡暴露无遗。
显然,这一次,天道化身千军万马,要将这块浊玉排斥出去。
玉如萼轻轻颤抖了一下,显然是嗅到了山雨欲来的味道,下意识地往那个热烘烘的怀抱里钻。
只是下一秒,他便被抱到了厚重的兽皮上。他白发湿透,浑身赤裸,泛着熟透的深粉色,又蒙了一层晶莹滑腻的湿汗,猫尾翘在嫩红的股沟间,因着肉穴的啜吸一颤一颤,仿佛真是刚刚破开胎衣的幼猫,皮肉娇嫩,连双目都没来得及睁开。
玉如萼仰着头,猫耳轻轻抖动着,竟是循着赤魁的脚步声,往前一扑,恰恰捉住了他的衣摆。
赤魁笑道:“怎么这么黏人?”
他心头火热,显然对玉如萼难得的亲近受用无比,又转变主意了。
“爬过来,”赤魁低声哄诱道,一面半跪在地上,朝他张开了手臂,“对,屁股翘高,尾巴摇起来。”
魔宫之外。
红炎魔尊浮出水面,吐出了一大口腥臭的湖水,他的身后,成排的魔人在同一瞬间破水而出,面目狰狞,筋肉虬结,周身肌理宛如熟铜铸出,又被粼粼的水光一照,仿佛成群竞逐的黑鱼。
他一抹嘴角,抬头望去,魔宫灯火幽微,泊在湖上,投下森森然的倒影,宛如化不开的浓墨。
魔宫前有一高台,拔地而起,其上立着十二面夔牛皮巨鼓,油亮紧绷的深褐色鼓面上,渗着大团大团黯淡的血迹,仿佛轰然怒放的重瓣牡丹。
魔尊号令三军时,必然在此衅鼓,鼓声一响,十二界魔人,莫敢不从。
红炎看得双眼通红,显然对这滔天的权势嫉恨得发狂。
他几乎一眼就看到,红发的魔尊精赤着上身,袒露出矫健而充满爆发力的肩膀线条,脊背汗津津的,仿佛浸了油的皮鞭。
赤魁用一条红绸系着鼓槌,缠在蜜色的小臂上。红绸汲饱了水,蒙着黏腻而暧昧的银灰色光晕。鼓槌粗糙的尾端一颤一颤,被吮在一张脂红色的肉穴里。
青年仰躺在地面上,艰难地抱着两条大腿,白绸般的发丝散落了一地,浸在一汪亮晶晶的里。
他用十指勉强剥开肉唇,将鼓槌齐柄吞入,泉涌而出,将柔腻的红肉沾染得莹莹发亮,宛如带露的牡丹。大腿内侧雪白的皮肉,浸着湿汗,显然是久经亵玩揉捏,仿佛玉石温润油亮的包浆。
赤魁提着红绸,轻轻一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