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要讲,特别懂似的分析:“连着两次公演都没做自己擅长的事儿,路择远再怎么招人喜欢,肯定也得受影响。”
我惶恐不安,原以为赢了公演就是赢了一切,结果又是我在拖着他下落。他和我谈恋爱,好像就总是在吃亏。我除了帮他解决一下生理问题,别的什么忙都他妈没帮上。
虽然和他一起完成一件作品的快乐,仍停留在我的心里,可能一辈子也散不掉。
李卓一赢了小组赛,算上加票拿下这次排名的首位,左清秋屈居第二,第三名是曲游。
导师的推荐救了两个人回来,陈逸成功回归,展书佚的名额也终于没有浪费,帮了一把之前让我教他写歌的男孩儿。
拍摄全部结束,路择远匆匆拉我回了宿舍,一路走得很急,手腕被他捏到发热。
我钻进洗手间卸妆,他跟过来,隔着镜子看我。
“怎么了?”路择远问:“不高兴?”
他对我好得过分,饶是这种状况还要先来关心我的情绪,他会认为我爱得少也不无道理,相比之下我的爱的确显得微乎其微,难以接收。
我低下头去洗脸,抑制住自己强烈的倾诉欲,我已经影响路择远太多,不能继续这样没完没了。
“没有,”我扯过毛巾把脸上的水擦干净:“没有不高兴。”
“我看得出来,”路择远道,伸手去捏我的下巴:“小骗子。”
我被他捉住视线,无处躲闪,只能承认:“不高兴又死不了。”
他犹豫一会儿,小心翼翼地问:“因为我?”
我有点被他逗笑,摆了摆手:“怎么会......”
结果他好像还挺不开心似的:“为什么不会?”
我反问道:“那我呢?我会让你不高兴吗?”
路择远视线开始躲闪:“在说你的事情,不要转移话题。”
“都是小事,”我说,语气尽量平淡:“不重要。”
路择远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道:“......你的事情都重要。”
我的心脏又被击中,觉得路择远有时无意识说起情话来,真是不得了。
这种小别胜新婚式的甜蜜没持续太久,被一阵敲门声打断。
“小扬在吗?”夏夏隔着门问。
我应了一声,让路择远放我去开门,心想有礼貌的人都先敲门的,哪像蒋三七和楚江生,每次来都不由分说推门就进。
她递来一个密封过的文件袋,说是展书佚助理给她的,托她转交给我。
夏夏东西带到就便不久留,路择远看我拿着袋子,十分警惕:“是什么东西?”
“不知道啊,”我说,随手捏了捏,感觉有七八张纸的厚度:“可能是琴谱?”
我对展书佚的东西向来不太在乎,站在原地封条撕得随心,把一叠纸张从里面抽出一半,带着几张照片掉出来,为首的一页是一张房屋产权证的复印件。
我没再继续往外抽,手臂僵直在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