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长礼手中夹着的烟一时都忘了抽。
“唔,喜欢什么样的类型我说不好,不过”,许时尔粲然一笑,那俏皮的目光仿佛直直穿过屏幕落在了某个男人身上,“我不喜欢比我老的”
粉丝们纷纷尖叫,姐姐粉妈妈粉们配合着问那我们是不是没有机会了,气氛一时间好的不得了。
回过神的殷长礼长出一口气,摇着头有些好笑的按灭了即将燃到尽头的烟,拇指在许时尔的脸上摩挲了两下,低哑的呢喃道,看你回来干爹怎么收拾你,那带着狠劲的语气里满是纵容与疼爱。
小半个月很快过去,欺负老男人欺负够了的许时尔终于感觉到了心虚,他向剧组请了两天假,谁也没告诉的偷偷跑回了别墅,结果刚进门,就撞到了坐在沙发上守株待兔般的殷长礼。
“舍得回来了?”,男人慢悠悠的问道,转过头来看向许时尔,那脸上写满了闲适与淡然,丝毫没有表露出任何的的意外,说明他不仅对于许时尔自投罗网这件事极有耐心,也早就洞察了许时尔的那点小心思。
许时尔眨了眨眼,脱下鞋子扑到男人身边,脸颊在那结实的大腿上蹭啊蹭啊,犹如一只祈求疼爱的小猫咪,又是撒娇又是讨好,软软的叫了声,“干爹”
殷长礼垂眸看着他的一系列动作,胯部那已经支起来了一道明显的隆起,许时尔撑着身子去亲吻他的喉结,一只小手顺着胸膛向下摸索,刚要触碰到腰带的时候,手腕就被猛的抓住,下巴也被捏住被迫仰起了脸。
许时尔眼眶里逐渐漫上一层水雾,受了极大委屈似的瘪了瘪嘴,“干爹,你不想要我吗?”
这小东西,以为在这演戏自己就能放过他?
“去洗澡”,嗓音喑哑着说完这句话,殷长礼轻拍了两下那嫩滑的脸蛋,起身慢悠悠的上了楼梯。
留在原地的许时尔茫然又无措,以往的哪一次,不是老男人迫不及待的扑上来撕他的衣服,反正在自己面前,殷长礼永远都不知道节制两个字怎么写,这次他竟然选择了当柳下惠,还是在自己主动的情况下?
茫然渐渐变成了委屈,许时尔脑子里都被各种奇怪的想象充斥了,这种情绪直到他洗完澡,推开卧室门的那瞬间,又悉数化为了怔愣。
只见殷长礼不知何时已经将身上的家居服脱下,转而换上了一身军绿色的制服,那制服许时尔可太熟悉了,不就是他拍的那部剧男主角穿过的那套吗?在拍摄时,他就不自觉的幻想过殷长礼穿上它的样子,甚至还想要私下定制出来一套好了。
而现在……
现实中的亲眼所见往往比任何幻想都来的具有冲击性,与其说殷长礼适合这样的装扮,不如说穿上了制服的殷长礼一瞬间就成为了那个年代的人,他翘着一条长腿坐在那,眼神深邃,周身的气势极具侵略性和压迫感,尤其是那制服的外套扣子没有扣好,当他歪着头看过来,顺便轻飘飘的吐出嘴里的烟雾时,那股子杀伐之气便被冲淡,整个人性感慵懒到许时尔当场腿软。
“干,干爹……”,许时尔已经好久没有尝到过这么紧张的滋味了,上一次他会因为对上男人的视线而发抖,还是两个人第一次上床的那天……
殷长礼的笑容里满是深意,他放下腿,皮鞋磕在地板上发出有节奏的哒哒声响,“过来”
像是被蛊惑了般,许时尔楞楞的上前,然后整个人就被拽着跪坐到了男人的腿间,他抬起头,只听耳边传来皮带被解开的哗啦声响,同时,一只大手覆在了他的后脑上狠狠往前一按,伴随着那坚硬的巨物抵在了唇边,熟悉的浓厚雄性气息顿时盈满了他的鼻腔。
通过这个强势的动作,许时尔已经明白了男人的意思,只是以前殷长礼疼他疼的不得了,他一哭男人就没辙,连声哄着说不做了不做了,干爹伺候你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