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享受的人就变成了许时尔。
但今天……穿上军阀制服的殷长礼实在是太不一样了,许时尔脸红红的,伸出小舌试探着在那圆硕的顶端上舔了舔,头顶的男声立马抽紧的嘶了一声,掐在他脖颈上的大手也像逗弄小动物似的揉捏了下,表示奖励,“继续”
“唔”,与男人粗硕巨大的性器比起来,青年努力张开了嘴唇也才勉强能够吞进去半根,他跪在那,努力吞吐着仿佛下一秒就能顶到他喉咙的柱身,被撑得一边皱眉一边急促喘息,呜呜嗯嗯的涨红了脸,眼角那已经沁出了透明的生理泪水。
随着那小舌杂乱无章的在肉屌上来回舔舐,空气中靡的水声也越来越明显,柔软的小嘴紧紧含着勃起的肉棒,濡湿又紧致,酥麻的感觉窜上脊椎,殷长礼没忍住低吼出声,手背上青筋暴起,雄腰抬起重重的往前一顶。
许时尔猛的吐出肉棒,趴伏在男人的大腿重重的咳嗽,声音里染上了浓重的哭腔,“干爹,我,我吃不下了”
“没用的小东西”,殷长礼非但没有停下,反而捏着他的下颌再次顶了进去,粗长巨屌在狭小的口腔里做着小幅度的贯穿动作,来回进出,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狠,凸起盘绕的青筋肆意碾磨着嫣红的唇瓣,“还知道我是你的谁?嗯?”
被欺负惨了的许时尔完全就是凭着男人按着他力道在移动头部,他越是哭,男人胯下那雄壮的肉根就涨的越粗,把他的小嘴给塞的满满的,口水都无法吞咽,顺着嘴角流下来,又一滴一滴的落在光滑的地板上,场面极其乱。
殷长礼紧紧崩着脸,控制着自己的手想要将青年的头死死按向自己胯间的欲望,用炙热的肉棒狠狠插他的小嘴,眼眸浓黑成一团墨,胸膛剧烈地起伏,几个深顶后,绷紧了下颌发出一声低低的嘶吼,大手按住他的头让他的小嘴吃的更深,巨大的伞端都顶到他细小的喉咙。
可以说这是男人的最快的一次,那肉具抖动着,毛刺刺的耻毛紧紧贴着他的小嘴,小幅度地抖动了几下臀部,浓稠滚烫的精尽数喷,激流般的力度让许时尔难受的浑身都剧烈的颤抖战栗,但他又像是还没反应过来,直到男人猛的从他嘴里抽出,他才下意识动了动喉结,把满嘴的咸腥一股脑的全部咽了下去。
“乖孩子”,殷长礼慵懒十足的向后仰着脖颈,手伸到许时尔的脸上来回抚摸,而许时尔仍在失神着,双眸迷离满是泪水,小脸酡红如醉,红艳艳的小嘴还流着他刚刚满的精。
殷长礼双眼火热地看着他勾人的情态,嗓音黯哑,“宝贝儿,干爹的精好吃吗?”
许时尔娇娇软软的缠上来,又是委屈又是抽噎的在男人耳边抱怨,“不好吃,你弄痛我了”
“干爹好好给你舔一舔就不疼了”
高大的男人抱着比他小上了两圈的青年,姿态亲密且占有欲十足的亲吻,青年挂在他身上,两只脚背紧绷着弓直,越来越多的肌肤随着睡袍的落地暴露出来,被男人粗糙的大手揉捏了个遍,然而男人仍是没有脱掉那身制服,这样的对比让几近全裸的青年羞涩的浑身都变成了艳的粉红色。
一吻结束,许时尔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男人抱着放到了床上,那又粗又长的性器从拉链中探出来,笔直的对准了自己大敞的腿间,沉甸甸的散发着热气,蓄势待发的要贯穿那紧窄的肉洞。
“干爹……”,许时尔又把双腿往两边敞了敞,小脸通红,双手也不自觉紧张的抓紧了男人的衣服,那怯怯的眼神,让殷长礼一下子回想起了自己给他开苞的那晚。
不得不说,对于弄许时尔这件事,无论多少次殷长礼都能体会到巨大的刺激和新鲜感。
“心肝,告诉干爹”,他用额头抵住许时尔,眼神直视着他不许他逃避,语气危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