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到底想要让晙时做什么?”这般笃定他不会听话?
叶准目下微闪,眸色在一瞬间深幽,“你确定……你想知道?”
就这么一眼,裴锦箬便是浑身起了栗,立刻将头摇成了拨浪鼓。
叶准见状,将笑意掩在了眸底,打扫了一下喉咙道,“快些吃吧!一会儿该凉了。”
裴锦箬重新拿起了筷子,只却又有些不甘道,“我知道兄长不会伤害我,可我很想晟哥儿。”
“那你可是要我让人去靖安侯府将晟哥儿给你接来?”叶准抬起眼睛睐了裴锦箬一眼。
裴锦箬忙摇头道,“不用不用。”而后便是低下头,沉默地吃将起来,再不敢多说什么。
这一日,也算是与叶准将话说了个半开。
虽然心里不可能真正半点儿不担心,但到底不再如之前那般辗转反侧,难以成眠了。
只是,待得睡着,却是做了一个梦,一个很不好的梦。
她几乎是嘶喊着从梦中醒来,梦里到底有些什么,她却是忘了。却记得很是清楚,梦中的燕崇浑身是血,好似被人追杀的模样。
尚觉惊悸,她抬起头,按在胸口处,还能感觉到方寸之间,不安地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