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哪儿? 就是那儿那儿腚眼

男人了解自己,可是每个人的性子里都一个任谁(包括他自己)都无法解开

    的结,这也注定了在这个结上,你再怎么了解自己都是无用的。

    让男人心里涌动的东西平息下来的,不是说想通了大哥安排,也不是因为叶

    家的那个老妇人就是该死,而是男人又一次看到了自己心里这个结,一个任谁都

    无法打开的结。

    一棵树,就是已经枝残叶败了,但那些在树上依附管了猢狲们,还是要在这

    树上爬上爬下的不肯离去,那是猢狲们还有一个想法,是这棵树也许明天就铁树

    开花了。而猢狲们一旦有了这样的想法,你就是赶散了这一群,但那一群就很快

    又跑过来。

    想要自己清净,也想断了猢狲们的念想,那最简单的办法就是把树砍倒了,

    什么也就都解决了。

    所有的事情都比来的时候预计的要好,倒是男人没有因此而高兴的起来,因

    为此刻,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思念留在了山村里待产的母亲,这样的思念在心

    里一阵阵地催促,这样的思念让男人想马上就把母亲搂在了怀里,与她最深的亲

    昵,可是,现在的男人,还得把这样的思念暂时装在心里,那是有一件事情,男

    人必须要先做了才行。

    车是开往首都师范大学的,先不要说还在那里上课的穆文,就是拿和她在一

    起上课的脆生生的东北苞米,甜软得要粘人牙的江南糯米,想想她们男人的心都

    痒的非常的厉害。然而,这些是一个方面,有一件事是男人已经在男人心里装的

    太久了。

    柳姨和姨夫回了山西安顿好了,帮柳姨一起照顾姨夫的柳静,就回到了校园

    里。她,也在首都师大读书,她,也是男人装在心里的,一个长久的需要自己用

    一生完成的嘱托。巧姨拧了大巧儿的脸蛋儿一下:「咋不疼,要不咋让他舔?」又扭了扭翘着

    的屁股,回过头来冲吉庆说:「舔舔,舔舔就不疼了。」

    吉庆从大巧的身子里抽出来,跪伏在那里扒着巧姨肥嫩的屁股蛋儿,开始一

    门心思的准备对付它。

    刚才吉庆不过是眼见那一处密密摺摺得有些好玩,顺手就把指头捅了进去,

    还没什么感觉就被巧姨的惊叫打断了。但就是那一瞬间,却觉得那个地儿竟也是

    个洞,紧紧实实得,手指进去立刻像插进了河底的淤泥,严丝合缝的包裹住,滑

    滑溜溜竟另有一种感觉。

    吉庆小心奕奕的伸了舌头,用舌尖轻轻地去触褶皱中间那紧紧闭住的一点洞

    眼,刚刚挨着,却觉得巧姨轻轻的一颤,忙问:「咋了?」巧姨送了送屁股并不

    让他停下来,哆哆嗦嗦地说「没事儿」,让吉庆接着弄。

    大巧儿赶忙抱紧了娘,怕一会儿吉庆再惹得娘痛得跳起来,另只手也学着娘

    的样子,在娘的奶子上揉着,却发现娘的奶子比自己要松软很多,抓在手里绵软

    细腻像刚刚蒸得的发面包子,手里便不知不觉的用了力,越揉娘便越发的大口喘

    气,一会功夫儿,和吉庆前后夹击着,娘竟然哆嗦成一团,哼哼着抓着大巧的手

    往外推:「……不行了不行了,一块儿弄娘,娘要死了……」

    听着娘畅快的吟,大巧儿的身子也一下子热乎乎的难受,不由得也轻哼了

    一声儿,抱着娘颤抖的身子,眼神儿迷离的望着吉庆,腿又重新高高的扬起,露

    出下身毛茸茸湿乎乎的肉缝:「……庆儿,我也要


    【1】【2】【3】【4】【5】【6】【7】【8】【9】【10】【11】【12】【13】【14】【15】
  • 上一章

  • 返回目录

  • 加入书签

  • 下一章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