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会儿……」
吉庆扶着自己的家伙凑到大巧儿的那地儿,用紫红的头儿上下的在翻卷在缝
隙外面的那两片肉唇中摩擦,一股股的水儿慢慢溢出来,沾得那物件锃光瓦亮,
吉庆一挺腰便滑了进去,轻轻的抽动起来。上面是巧姨硕大的屁股,下面一送一
送地抽插,不急不火的吉庆倒像个和女人弄事的老手。一时间,屋子里三个人喘
息声、吟声、和偶尔母女俩的一两声轻叫,活脱脱构成了一幅活色生香的合欢
图。
窗外的雨不知什么时候又下了起来,稀稀拉拉但绵延不绝,打在日渐凋零的
香椿树上沙沙作响。静谧的杨家洼在湿润漆黑的夜色中沉沉的入睡,屋里的娘儿
仨个,倒像是三只雀跃的跳蚤,越是夜深人静却越是精气十足。
一夜未睡的还有大脚。
吉庆跑出家门时大脚却并未发觉,捆住了两只胳膊仍和长贵撕打着。羞愤和
恼怒被长贵的馊主意彻底激发出来,到一时忘记了原本是有短处被长贵捏住的,
那嚣张爆烈的劲头竞和往日里一样。到最后,好言央告的却仍是变成了长贵,大
脚这才不依不饶的消了气,缚着个两手,呼哧呼哧的坐在炕角里喘气,两个眼睛
瞪成了个牛铃,似乎仍是要喷出火来。
长贵嗫嚅着再不敢吭气,也没铺上褥子就在炕梢里蜷缩着躺下,心里却一万
个不服气:咋就不是个好主意呢?反正你个骚娘儿们是要偷人的,在家里头偷咋
也好过在外面丢人现眼的败兴。委委屈屈得来了睡意,正要迷迷糊糊的睡着,又
被大脚一脚蹬在腰眼儿上:「你个阉货,给我解开!」
耳边长贵没心没肺地打着鼾,熟悉的呼噜声却让大脚的怒气慢慢的烟消云散
了。本就是自己不好呢,哪家的老爷们能忍住媳妇儿偷人呢,这顿打挨得本就不
冤。
大脚摸着被长贵打得仍隐隐作痛的地方,却又有些恨了自己:咋就那么忍不
住呢?那么多年都过来了,一个稚气未脱的嫩鸡巴咋就让她迷障了?可一想起长
贵的话,却不由得又开始往上拱火:这个阉货,莫非是得了失心疯不成,咋就想
出了这么个主意?!那是自己个亲儿子啊,拼死累活从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呢,
咋就可以做那事儿?要被雷劈死的!
大脚翻了个身,长吁口气。揉搓着自己的身子,竟又想起了傍黑晌淅淅沥沥
的雨中,和锁柱慌慌张张又如饥似渴的野合,不知咋了,想着想着就幻化成吉庆
的样子,大脚努力的从脑海中驱赶,可吉庆虎超超的模样竟像是生了根一样挥也
挥不去。
就像大脚从不相信地里会长出金子,但突然有一天,有人告诉她地里也可以
长出金子的时候,尽管大脚还是一百个不信,但却仍抑制不往地去想:要是真的
收获到金子那该会怎样?就如现在一样,大脚几乎下意识的就把爬在她身上的人
换成了吉庆,于是大脚突然的心惊胆颤起来,狠狠地啐了白已一口,却仍是克制
不住的去想。以致于到后来,那念头竞愈发的强烈,大脚甚至感觉到吉庆那火热
且粗大的阳具在自己身子里横冲直撞。大脚一下子像冬日里围着滚烫的火炉子,
大腿间粘乎乎一片狼籍。
作孽呢,大脚恨恨地骂着不知羞耻的自己,喘着粗气擦了擦额头,在秋雨连
绵的夜里,那里竞微微浸出了汗珠。
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