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哪儿? 就是那儿那儿腚眼

没回来却有些庆幸,见了面真不知要说些啥呢。

    长贵却似乎忘了昨夜里那惊心动魄的一幕,依旧闷声不响却该吃就吃该喝就

    喝,对着大脚一幅臊眉耷眼的摸样儿就好像没有看见。大脚却越瞅越是来气,忍

    不住的冷言冷语,恨不得冲上去呼上一巴掌。

    长贵也该着倒霉,本是自己占了上风的事情,突发奇想的一个主意,竟掉了

    个个。他倒是不在乎,心里却下了决心:自己的女人再不可被外人沾了去!

    一夜过去,长贵并没有因为大脚的暴怒而改变主意:任你有千条妙计,我却

    有一定之规。笃定的心态让他越发的自得和从容,似乎大脚给他带上绿帽子的痛

    苦也减轻了许多。找个时候该给吉庆说说呢,长贵心里念叨着,想起吉庆那壮实

    的身板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法子可行,那戏里不是唱了么:爹爹身上的重担有一千

    斤,铁梅要担上八百斤。

    长贵偷偷的抬了眼皮瞄了瞄大脚,心里却暗暗地得意:让庆儿收拾了你,看

    你还到外面去疯!

    吉庆却不知爹已经给他派下了任务,老师在上面讲着他听也听不懂得课文,

    心里早就不知道飞去了哪里。

    昨夜里和巧姨娘俩折腾了大半宿,远远地听到了一声鸡叫,巧姨和大巧儿这

    才拖着疲倦得身子回了那屋。这是吉庆又一次新奇而又刺激的体验,两个女人光

    着身子任由自己折腾,对吉庆来说有一种说不出的畅快,而且,这两个女人竟还

    是一对母女,这更是让吉庆有一种无法形容的成就感。他偷偷的看着周围的同学

    们,心里忍不住的一阵骄傲:你们沾过女人么?你们弄过娘俩么?

    吉庆想起这些,几乎要笑出了声儿,一夜的疲惫对他来说竟算不上什么了。

    做那种事但真是舒坦的要命,不仅是自己,看巧姨和大巧儿那乐此不疲的劲

    头,似乎比自己还要过瘾。吉庆耳边忽然又充斥了那母女两个的大呼小叫,断断

    续续悠扬连绵的哼唱一直的在脑海里盘旋。吉庆突然又想起了娘,想起了那次偷

    窥中娘似乎也发出了这样欢畅的哼叫,那是被爹舔得,添得娘在炕上翻来覆去的

    折腾,但娘似乎仍是有些恼怒。吉庆想:要是爹也和他一样把那东西插进去,娘

    就应该更舒坦了吧。

    爹不行了,吉庆想起了爹大腿间那蔫塌塌的物件儿,不禁为爹感到了一丝遗

    憾。

    经历了巧姨和大巧儿,吉庆知道,女人和男人一样离不开那事儿,女人没了

    那东西弄,就像丢了魂儿似的没着没落的。这是巧姨说的。那天吉庆哆嗦着把东

    西进巧姨的身子里,巧姨仍是搂着他不让他退出来,巧姨说庆儿这物件儿好,

    是个稀罕物,女人用了会一辈子离不开。

    娘也是女人呢,却没有这样的稀罕物,吉庆想起这些,不由得开始可怜起娘

    来。

    吉庆常常见到娘在院子里坐着,手里拿着活计却时常的若有所思,就那么呆

    呆的望着门外。那样子吉庆司空见惯,可现在想起那场景吉庆却怦然心动。吉庆

    想,娘那时候的眼神,应该是旺盛的情欲没有得到抚慰的女人才有的眼神吧。娘

    一定是熬坏了才忍不住要偷人的,吉庆开始理解娘,就像当初理解了巧姨一样。

    可巧姨有了自己,娘呢?

    从内心里,吉庆万不愿意娘再去和另外的男人弄,一想起娘会在另一个男人

    身下曲意承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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