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吗流?生下来多好。”那孩子不知其中利害,天真地说。
“去,去,小孩子不懂,别乱说。”
小孩委屈地噘着嘴不说话。
我扣扯着妹妹的腰带,摸进裤头。
一阵轻微地颤抖,让我轻松地爬进她的腿间,已经水草丰盈了。
二指穿行其间,夹杂在两岸肥厚的桃园。
“她妈妈也是害怕,就时常看护着闺女,不让老头子靠身;媳妇心里觉得庆
幸,但毕竟和小姑子的感情不错,心想当时要是自己也就不会糟蹋了妹妹。”
“那是不是后来老家伙得逞了?”有人打断了问。
“还能不得逞吗?老家伙连亲生闺女都了,还在乎什么?一天夜里,她趁
老婆去看有病的丈母娘,半夜爬上了儿媳妇的床,心里想着是报复儿媳妇,可儿
媳妇的心里倒是担心老家伙破罐子破摔,又作出那伤天害理的事,就办推半就地
遂了他。老家伙一旦得逞,就不管闺女还在旁边,抱着媳妇满炕滚。”
我听得刺激地去扒妹妹的裤头,秀兰先是用手护着,最后看看我强硬地坚持
着,手渐渐软下去,扒到她臀部的时候,感觉妹妹的屁股抬了起来,就势一脱而
下。手从裤子里拿出鸡巴,凑近了顶到妹妹的臀缝里,秀兰强忍着不动,以免被
人看出来,好在大家都把注意力放到听故事上。
“真是老不要脸。”在骂人的同时,又透露出想了解结果的信息。看来这样
的故事还是满有市场的。
“还要什么脸?那老家伙本来就想把媳妇霸占了,这次媳妇同意了,他也就
大起胆子来。闺女在一旁一直不吭声,老家伙办完了事,提上裤子溜了出去。等
到老丈母娘病好了,老婆回家一看,媳妇闺女都大了肚子。她一时想不开,找根
麻绳往梁上一套寻死去了。”
听到寻死,我已经在棉单底下掰开了妹妹的臀缝,用手摸着屁眼下的肉唇,
一用力顶了进去,黑暗中仿佛看到妹妹的眉头一皱,跟着气息变得粗重起来。
“怎么了?”坐在一边叔辈妯娌问。
秀兰赶紧用手在面前做蒲扇状扇动着,“烟,熏死了。”
“别抽了。”听到秀兰说,她一把抢下在黑暗中一直亮着红点的旱烟扔到地
上。
“这娘们,真野。”那汉子一脸无奈的样子,蔫巴着空着手咂巴一下嘴,一
看就知道也是怕老婆的准儿。
众人看了哈哈大笑着,我却在这笑声里把胀得发紫的鸡巴往妹妹的阴道里顶,
由于妹妹两条大腿压在一起,鸡巴顶弯了,我耸动了下屁股示意妹妹帮忙,秀兰
这才慢慢抬起压在上面的大腿,鸡巴一顶而入。
“嘘……”心底里一阵麻翘翘的感觉夹杂着惊险和刺激,在这样的场合、这
样暧昧的话题里,我完成了对妹妹的侵犯。
“哎……老婆子真可怜。”有人对婆婆的死产生了同情。
“那婆婆死后,老家伙正想着如何让媳妇从了自己,却谁知道有一天媳妇和
闺女都不见了,从此他孤身一人过着风烛残年。”
“孤鬼命!”“罪有应得。”人们纷纷咒骂着,但同时内心里又有一股沾沾
自喜的感觉,毕竟听到了父女乱的禁忌的东西,那在心底隐藏多年,不敢触摸、
不敢挑战的的欲望已经被人打开,就像夏日里闷热的天气里来了一丝凉风,多少
感到了舒爽。
我慢慢地在妹妹的阴道里抽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