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天会惩罚我,甚至到了那一边,连父母都会骂我是畜生。
烈日下的场地如火烤一般,刚刚经历一场欢爱的我身子有点疲乏,汗水顺着
脸颊淌下来,秀兰心疼地递过来搭在肩上的毛巾。
“虚了吧?让你逞能,逮住了没有够,象个驴似的折腾。”
我拿着毛巾擦了把脸,递给她,“你也擦擦吧。”秀兰本来清秀的面孔被汗
水流下来混合着尘土划出一道一道的泥土痕迹。
“还是凉快一下吧。”妹妹看我精神有点萎靡,心下不忍。
“我什么时候象个驴了?”被妹妹说的心里有点不快,低声嘟哝了一句。
“还没象驴呀?没象驴那今晚你拿出能耐。”说这话忽然就腮上起了红晕。
心里一亮,原来妹妹是担心今晚的主战场不能开战呀。看着那朵红晕就想入
非非。
“能耐是有,只是没有驴的那个。”
“谁要驴的那个,除非你是驴。”收拾起毛巾,就往麦场的阴凉地里走。
心里颤颤的,连心尖子都麻酥了,没想到妹妹一下午的怨恨只为了一个欢爱。
心里念想着妹妹骂我为驴,下意识地就出现了那天下午和妹妹一起看到的牛
交配的场面。
(三十五)
夏夜的星空里,天显得深邃、辽远,无数的星星在高高的天际里窥视着人间,
偶尔有流星滑过,人们便抬头望着,小孩子们欢呼着,听大人诉说那个永远流传
着的故事。这样的夜晚,在没有娱乐的农村里就是大人孩子的天堂,人们撂下手
里的活,早早地吃了饭,便拎着把蒲扇,夹着蓑衣,聚在一起,畅谈着家常里短
和听到见到的奇情怪事。
婷婷走了的时候,我和秀兰一桌,很有点家庭气氛,给隔壁的妹夫送过去饭,
两个人就眉来眼去的,只是不敢有所动作,不敢出声,偶尔有几次秀兰盛饭的时
候,看到她领口里的露出的春光,忍不住地摸进去掏一把,也是很快地就拿出来。
秀兰默不作声,眼睛始终看着敞开门的里面,我知道她是担心妹夫的警觉,
可越是这样,越逗起我的性趣。
秀兰怕出事,快速地扒拉完几口,又迅速地给我盛上,“你慢慢吃,我先去
凉快了。”说着对着屋里喊,“还要不要了?”
“不要了。”妹夫答应着,“给性口添点料。”
“知道了。”
秀兰从门后里拿出凉席,回头找了把蒲扇,“你床上还有一把,过会你拿着
就行。”
我一边吃着饭,一边翻着眼皮看她。“嗯,知道。”这些日子,因为有了女
儿在身边,总是很晚才出去凉快一会,然后又是早早地回来,为的是自己那憋不
住的欲望,和闺女妹妹在一床,总有遏制不住的激情,闺女总是先洗一把,然后
掩上门,我们嬉笑着上床,我摸她的,她也摸我的,摸出情趣来,就不管三七二
十一地在床沿上,让她两手撑着暴露出那地方,有时先舔再干,有时干了再舔,
往往是还没有完成,秀兰就披着浴巾进来。
“小点声。”她两手抹着湿漉漉的头发,听得发出唧唧的水声的时候说。
“睡了吧?”我捏着闺女耷拉下的奶子,一边抽插着。
“睡是睡了,可别惊醒了他。”妹夫都是很早就睡下,我们三人回来时,也
是悄悄的,名义上是怕影响了他的休息,其实是怕他听见。
骑在闺女屁股上的我,忍不住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