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尴不尬的关系,不清不白的的交往,那些只能在情人间说的话让我一时间说不
出口。
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心情的沉重唏嘘也只能在目光中传递。
“回去吧。”看着妹妹站立的身影,回过头来一再叮嘱。
“啪”猛地响过一记强劲的鞭子,惊醒了我。看着赶驴汉攥住收回的鞭梢又
放出去,骂道,“妈的,就知道发情。”
毛驴挨了一鞭快速地跑起来,嘴里仍然打着喷嚏,不时地将头扬起来。
赶驴汉回头朝我笑笑,“你看,这头小母驴到了发情期,就咬嚼,连屁股也
翘起来。”说着,那头母驴撂起蹄子撒欢地跑起来,小驴车剧烈地颠簸在凹凸不
平的路上,弄得我只好抓住车辕,稳住身子。
“看!”赶驴汉似是很轻松地对着我说,鞭梢指在驴屁股上,没弄清楚他要
说什么,就见那小水盆一样的驴裂了裂,原本黑糙闭合的地方变成了紫红的缝
隙,看在眼里甚是猥。
“哈,驴浪起来也和大闺女一样,连孔都自动开了。”他轻轻地哼起了流
传很久的“十八摸”,那缠绵的调子,黄色的浪曲令人想入非非,怪不得这曲子
经久不衰。
“兄弟,什么人都知道那事儿,连畜生都知道翘翘腿儿呢。”他似乎很向往
地,沉迷在那回荡的调调儿。
“再往下摸,再往下摸,一摸摸着个老鼠窝,老鼠窝里茅蒿草,就在姐姐的
腿窝窝。”
他这一唱,就让我想起那天婷婷走后,我和秀兰在牛棚里的一场调情。
小牛撒欢地撂起蹶子,一会儿拱拱母牛的奶子,一会儿又四蹄腾空地满场地
里跑,安静下来的时候,又把鼻子拱进母牛的内,闻一些异味后,再耸动着鼻
孔仰起头,从鼻子里流出一些涎涎儿,看得我痒痒的,就喊,“秀兰,过来给牛
添点料吧。”
秀兰答应着,从伙房里出来,搓了搓手上的面,端起半簸箕草过来,筛着簸
箕倒进牛槽里。看着妹妹肥胖的屁股,手从背后插入秀兰的腿裆里摸着。秀兰安
静地站着,对我说,“知道你就没好事。”
一手半抱过妹妹,揽进怀里,“看看小牛又那样了。”蹭着妹妹的脖子说。
这时小牛像是做给妹妹看一样,在母牛的口磨蹭着。
“嘻嘻,不要脸。”说着回过头给了我一个眉眼。
心儿一颠,往里伸了伸,插入腿裆的底部。小牛看来发情了,肚皮地下那根
长长的东西直直地伸出来,看得秀兰吐了吐舌头。
“怎么了?害怕了?”我挑逗着她,按在她的门上。
“那么长。”秀兰虽然时常看,但还是惊讶地望着。
“要不要试试?”我逗她。
“你不是天天试吗?”她误解了。
“我是说……跟牛。”从前往后摸着她软软的东西,隔着裤子别有一番情味。
“那你去就是了,还用问我。”眉眼里洋溢着风骚,引逗得男人意乱情迷。
“我是说……你跟小牛。”
“啊呀,你个坏东西,”她攀着我的脖子,知道我在戏弄她,就回戏着说,
“盛不下的。”跟着腿夹了夹。
“有小孩那么大吗?”好奇心拱得跃跃欲试。
“傻子,不一样的。”秀兰噘着嘴让我吻她,没有闺女在旁边,秀兰很放得
开。
“怎么不一样,试试嘛。”拥着她往前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