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窥,我作为男人的自尊、虚荣、
成就感同时爆表。
小安抽噎着说:「不准你再跟别的女人做这种事!」
「好,好。」我问,「你妈后来怎样?」
「我没见过她,只打了个电话回来说晚上加班。」
我心虚起来:「她不会……」
「你想什么呢?被强了就该去死,你以为是演《神雕侠侣》吗?」
「小龙女没事,你阿妈也不会有事。」我心里又想起里面床上的阿妈,心急
如焚,可是估计小小强一时三刻强不起来,先慢慢把屋里的两个丫头送走再说。
忽然听到走廊深处客房里传来窸窸窣窣声,是肉体与床单摩擦的声音。
死了,刚才最后冲刺时小婊子嚎啕大哭我魂飞天外没管她,妈妈一定也听到
了!
【十一】所谓请神容易送神难
一想到妈妈,再想想她的脾气,我把她捆在床上,撩拨了半天,却跑出来搞
别的女人,还搞了两个,而且搞得惊天动地,她肯定火冒三丈,多半会翻脸。
我追悔莫及。
是男人都明白,在姿色相差不太悬殊的情况下,没上过的女人总是比上过的
有吸引力。(你说你用情专一守身如玉?那兄弟你到科技站来做什么?找主板驱
动吗?)
我想把小安哄走然后再撵走躲在办公室里看戏的兰兰,却见小安两眼直勾勾
地看着天花板,失魂落魄,毫无反应。
我只好先把她丢下,套上短裤,闪身进走廊去妈妈那里轧轧苗头,经过办公
室时往里看一眼,兰兰靠着桌子坐在地板上,满脸坏笑地冲我竖起一只大拇指。
我得意地一笑,到了妈妈门口,赶紧抹去笑脸,推门进去,立刻掩上门。
妈妈躺在床上,表情平静,像是睡着了。
我心惊肉跳,我妈这人有点像《天龙八部》里的天山童姥,她满嘴脏话表示
她心情好,开玩笑揩油怎么都行,如果她斯斯文文,那就麻烦了,话越少后果越
严重。记得我们刚刚搬到这栋房子时,有两个本街的混混来收保护费,我妈打电
话托了本区老大说情。那两个混混居然烧了我家的车,看着那满地黑灰上一副黑
架子,我妈一句话都没说,从当晚开始再也没人见过那两个傻缺。我只听到半夜
里后院里锄头铁锹地响了一个钟头,这房子的后院从前房主给是当作菜园的,白
菜韭菜黄瓜丝瓜番茄紫茄应有尽有,去年夏天那菜长得特别好,但是我妈一口都
没吃,都拿去送给那个帮忙说情的老大了。到了冬天我妈就让我把所有的菜都刨
了,改为种花。说实话那次刨菜时我真是心惊肉跳,生怕挖出些手脚人头之类。
我满脸堆笑地到床边坐下,小声问:「睡了?」
「睡个屁,你这个新的比以前那个兰兰还不要脸。」妈妈的语气听起来还挺
高兴。
我躺下来抱住妈妈蹭,像猴子爬树又像狗熊蹭痒痒。
妈妈不耐烦地说:「何苦来又闹我……你吃得消?」
「你说什么啊——你说刚才的叫床声,我哪有那么威武,那是楼上的狗男女。」
我以「明天早上是吃面还是吃油条」的淡定口气撒谎,这是我十岁时发现的对付
阿妈的绝招,我越是漫不经心妈妈就越觉得我说话没走脑子才越容易相信我。
妈妈打量我,这是她对付的绝招,一言不发盯着我看,我心中有鬼的时候容
易发毛。
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