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没听见,用手分开妈妈的股缝,露出了
黑漆漆的阴阜,龟头终于找到了那湿润的出发点。
「混蛋!」出发点猛力挣扎从龟头面前逃开,妈妈咬了我耳朵一口:「——
快去看看是谁!这么晚多半是陆君,你别让她进来看到我!」
我这才反应过来,那不是冰雹大雨或者醉鬼撞门的声音,是有人开门的声音。
外面有当铺大门钥匙的只有王经理和陆君两个女人,她们不知道我们睡在这
里,这间客房也没有锁——外公外婆好久不来这里被我们当作了半个仓库。她们
跟我妈妈都是女人没太多避忌,后面几间房抬腿就进。我可以钻床底,这点时间
可不够解开阿妈的,让她们看到妈妈摊成大字玩捆绑,不管她们是猜到是我还是
怀疑另有夫,都够老妈受的,而且这两个女人都是大喇叭,真让她们看到了明
天中午就能传到美国去。
我跳起来往外跑,短裤前面支着个帐篷。
嘴里嚷嚷着「来了来了——谁啊?」跑到前面营业区,门还没开。
我眼睛到处找,想找件T 恤套上,遮掩一下裤裆的丑态。
卷帘门再次掀开,清爽的雨夜气味混杂着酸臭的烟酒气裹着一个人走进来,
站都站不直了,靠在墙上。短发平胸,中性打扮,夜色里看来不男不女,正是我
的兄弟步兵姐。
这小妞酒量平平偏偏还喜欢拼酒,酒品也是奇差,今天强丈母娘计得逞,
肯定大喝而特喝。日,这臭娘们喝成这样多半会又哭又笑又唱又闹地折腾到天亮,
我今晚是别想睡了。
「停电了吗?怎么黑咕隆咚的?」
我先心虚地环视房间,没看到小安,大概是躲到后面别的屋子去了,但愿没
有躲进客房撞到我那光溜溜捆绑play中的阿妈。
步兵已经找到开关点亮了灯,她照例一身雌雄莫辩的打扮,短袖格子衬衫配
七分裤,踩双帆布鞋,手里……
「你就提着这个东西一路走来的?」
我接过她手里的东西,是白天在她车上见过的,装了一个假阳具的腰带。
「我找人呢,找到了之后有用。」
「你跟你女朋友的各种细节就不用跟我讲了。」
「我要用这个去强一个男人,不,去鸡一个男人!老娘插爆他菊花!」
我烫手一样把那玩具丢到柜台上,不必多问我也猜到步兵姐说的是谁的菊花。
回身扶着满屋乱转的酒鬼到我的行军床上躺下,酒鬼动作重,行军床发出一
声惨叫——想想今天它也真不容易。
我又去洗手间找个盆子放在旁边预备她呕吐,嘴里若无其事地问:「什么男
人?」小安不在洗手间,我顺路向仓库里张了张也没有。
陆军垂着头坐在那里,大概是喝多了燥热,脱掉了外面的衬衫,只穿件白色
背心,灯光暗淡看不清楚她胸前货色如何。我正琢磨着要不要调亮灯光,陆君忽
然晃晃荡荡地喊了一声:「小安的男人!」
「啊?小安的男人?」我做贼心虚,东张西望地找小安。忽然发现一个黑影
蹲在柜台后面的角落里,我简直要跪了,这店里前前后后有五间屋子,你只能躲
在这一间?!
小安正全神贯注地聆听爆菊者的动静,完全没注意我走来走去,我无奈地拿
电水壶去洗手间接了半壶水,回来插在柜台上,烧水泡茶。
步兵姐在那里满嘴胡话、颠三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