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逸着一股沐浴露清香,紧偎在我
怀里,两手搂着我脖子,炽热的脸蛋娇靥如花,来回蹭着我胸脯,眉飞色舞的一
双眼睛,带着胜利的微笑对我说:“老爸,刚才可把柳若盈寒碜够了,只要一想
她临走时,那副又气又恨又舍不得你的样子,我肚子都快笑破了。”
我揉捻着张丽梅粉嫩的乳头,笑眯眯的说:“她气又怎么样,反正我把她的
底火已经抠了,怎么说也不吃亏。而你笑破肚子的话,我会心疼坏的。”
张丽梅握着我硬棒棒的龟,在她两大片薄嫩的小阴唇中间,已经勃起的阴蒂
上面,来回蹭着说:“老爸,怎么一个个姑娘们的情欲,假如受丁社会的各种影
响,或者被某种方式激发了起来后,骚劲跟卖的小姐差不多呀?”
我咧嘴一笑说:“她们的生理结构一样,只不过表现形式不同罢了。只要克
服开始的羞涩和畏惧心理,有的会就此沦落,有的还会成为性欲狂。我当初戚
芳芳时,她那副贪得无厌的样,你能说她才九岁?”
张丽梅“哧,哧,哧!”的笑着说:“也就是,你那时不我的话,我怎么
会介绍那么多女同学让你;怎么会成为你的女儿;怎么会和你心心相印;怎么
会喜欢你的大龟;怎么会几天不,就难受得招架不住了呢?怪不得你说少女
能补肾壮阳,寓意原来是这么深长啊!”
我捏住张丽梅已变硬的乳头,往起用力提了一下谐谑她说:“所以你这个小
谗猫,现在就水乱淌,狠不得让我成一团软泥是不是?”
张丽梅做作的尖叫了一声,将龟对准了她黏滑的口,乱摇着屁股,情急难
遏的说:“老爸,你明知道我已经痒得不行了,还不赶快趴上来我,准备罗嗦
到天亮吗?”
我促狭的将龟往回一抽说:“罗嗦到天亮倒不会,除非你啜我的龟,我玩你
的心子,等你觉得实在受不了时,我才能你到逍遥宫转几趟。”
张丽梅没好气的瞪了我一眼说:“那你就快些玩,看我骚水使劲淌时,不
死我今晚上不算完。”
我说了句“坚决照办”,就仰面躺在了床上。
张丽梅急猴子似的往我身上一趴,龟进了她温润的嘴里时,我的中食指,也
插进了她湿润火热的里面。
当我的大拇指,按压张丽梅嫣红的阴蒂,指头拨拉她鲜枣一般的子宫,耳听
她鼻腔里发出的哼哼声,龟感受她嘴的上下啜吮,牙尖偶尔刮着冠状沟,像触电
似的快感时,心里涌上来的那个爽劲啊!要多美就有多美了。
张丽梅到底让我开拓了多年,哪些地方特别敏感都清楚。才在她蠕动的子宫
口里,用指尖轻轻顶撞了十几下,G点摁了有半分钟,她本来就抽搐的,猛然
一紧又一松时,一股阴精像热流一样,立即泼洒在了我指头上。
张丽梅紧接着往旁边一躺,拿起准备在床头的沙发圆靠垫,在上面苫上一块
软布,往屁股底下一塞,脸像等待收获的红苹果似的,碗一般大的圆润乳房,在
如凝脂一样的起伏胸口,跳着欢乐舞,嘴里喘着粗气说:“老爸,快快快!你的
龟现在是又硬又烫,我的心子也又酥又痒。赶快把龟进里,使上所有的劲
儿了来,只有这样,你我才有说不出的痛快!”
老当益壮的我,揽起张丽梅抖颤的双腿,龟向她销魂似的里一进时,她已
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