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被到失语那一刻无与L比

上手机,问助理:“都好了吗?”

    助理随即拿了所有材料退出房间,颜雀后知后觉地坐直了身体,嘴唇微动,下腹有些不舒服。

    今天她提前吃了止吐药。

    可路星河没给她看自己的鸡巴。

    他从酒柜下摸出一只看起来就价格不菲的机械表,随手带上,一边说:“八十万拍一部电影,没有你想得那么轻松。”

    外行人对电影工业的理解有时仅限于明面上的几个工种,隐形成本,坏账,磨损,推倒重来,一部电影最后用到的资金比算出来的多三倍都算成功的了。

    尽管颜雀的剧本确实可以分为小成本,但八十万依然像是开玩笑一样的数字。

    “拍不出来,可以拿apy来要下一个八十万,”路星河没看她,像跟自己的助理交代一会儿吃什么,“拍到哪你自己选择,能不能拿到钱就看本事了。”

    颜雀听得清楚,点头道:“明白,我会先省着用。”

    这个事情她早有预备,省钱对于小导演而言甚至是比会拍更重要的技能,但她听到这里也明白了,路星河大概真的看完了她的剧本,这八十万正是最小下限。

    “所以你见到男人的鸡巴真的会吐?”

    路星河看过来,语气没变,还是那么自然地说话。

    在快要潜规则的气氛里突然说起公事,在谈到公事的间隙突然又说起这种话,颜雀差点在满屋子马鞭草的香味中落进他的节奏,喉间烫了烫,有些不好意思地碰了碰耳垂:“我后来去看了,医生说是神经性干呕。”

    路星河望着她,点点头,尾音轻柔低哑地拉长:“应激反应?”

    他的语言不紧不慢甚至算得上礼貌,但颜雀莫名觉得他用这四个字问了很长一句话:被多大的鸡巴怕了?

    一种存在于通感下的虚构冒犯,本该引起她细微的应激反应,但不知道是不是吃了止吐药,颜雀没觉得不舒服,一点也没有。

    她甚至舌根一热,感觉到唾腺缓缓地分泌出湿热的津,在路星河的目光和声音里立刻沁润了她的口腔,溢下咽喉。

    她垂下眼,声音放低:“希望有机会能跟郑先生道个歉。”

    路星河轻声笑了,喉音很好听:“他喜欢看小姑娘跳脱衣舞,你会吗?”

    颜雀抬起头,两双眼安静地对视片刻,路星河走到沙发边,忽而俯身凑近她。

    具象的美感倾轧下来,颜雀没有躲,双眼清明地睁着,他却只是伸手摸到她侧边,用指尖捞走了一只打火机。

    “回去吧,”路星河点上一支烟,隔着飘起的烟雾垂视他,“钱明天到账,你可以先开始筹备制片和选角了。”

    第一次拍电影,前期准备繁琐到使人痛苦,颜雀尽管乐在其中,也实在心无旁骛,直到再一次见到路星河,距离那次签约已经过去两个月,制片妆发主角都定了下来,只是业内她看的上的摄影都贵,机缘巧合让她从帝都美院的电影社团找了个大学生,几页剧本加五千块钱就把人包走,终于凑齐了主创在帝都的一间短租办公室里开了碰头会。

    路星河不知道从哪得到消息,又或者是在去某个女明星的路上,顺道拐过来了。

    颜雀发现他的时候,会已经开到一半,路星河没带助理,端着一杯咖啡,穿着一身春末常服,侧倚在办公室简陋的推拉门边,看不出来是来接女朋友下班还是要莅临指导。

    开完碰头已经是两个小时后,颜雀发现路星河没走,坐在公用区的沙发上看文件,他助理送来两份包装精致的外卖,放在桌上就走了。

    “吃点?”路星河看看她,“叫了些清淡的。”

    一家人均三百的粤式餐厅外卖,颜雀都找不到地方下手拆,半天才搞定,很自然地就挨着路星河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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