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差点把手机甩飞出去——下一秒一只纤长的手从他面前滑下来,拿过他的手机两下按好静音。
鸡巴在那只手扫过面前的时候差点了。
颜雀的味道近了,这水泥封墙的破楼整日有股湿臭,偏偏她身上还是那股很贵的清香。
“憋死了?”
她捏着他的手机,又居高临下看着他和他的鸡巴。
肖纵青鸡巴不可抑制地涨了涨,在她视线下方吐出一点前列腺。
“嗯……”他只好承认。
颜雀:“喜欢什么类型的?”
肖纵青迷茫地在上头的血冲刷里听清她的话,难受又委屈,咬牙说:“像你的。”
颜雀笑了笑,刚才那十几秒里她已经看见屏幕上被得嗡嗡叫的女主角长什么样,一点也不像她。
“下次别光看女的,”她一本正经,“也看看男演员怎么演的。”
肖纵青直接骂人了:“我管他演的什么鸡巴,还给我!”
骂人时那根凶狠的鸡巴更粗更大了,紫红色地膨胀着,跟他想又不能的双眼一样吓人。
颜雀把他手机扔上床,冷不丁蹲下来,与他几乎平视。
“松开,这样你明天都结束不了。”
她声音还是轻淡的,好像讲的不是那根鸡巴的事,肖纵青呼吸急促了几分,却握着鸡巴没松手——怕直接在颜雀身上。
“你……让开,”他磕磕绊绊地说话,也磕磕绊绊地看她,“我很快……!”
是颜雀的手先到达了他的阴茎上,冰凉的指尖,几乎让着火的鸡巴一瞬间汽化了,肖纵青过度呼吸一样喘气,腰腹不由自主地拱起,让鸡巴贴在女人的指腹里蹭了一个来回。
却还没有。
春梦做得太多,这一下剧烈的刺激没把鸡巴刺激软了,反而把肖纵青刺激得快疯了,他猛地将颜雀压在床垫上,在她开口之前先说:“就一会儿,我……我不会碰到你……”
他一边说一遍单手拽下上衣,囫囵往鸡巴下一垫,整个下身才隔着自己的衣服顶住颜雀。
鸡巴已经血脉喷张,硬得没有回头路,他双手撑在颜雀上方,粗喘着挺动起来——鸡巴套在衣服里,甚至没敢插到颜雀双腿间,只是在她衣冠楚楚的裤头摩擦,看起来像走投无路的恶犬。
但颜雀就躺在他下面,这个角度跟真的起她来没什么两样——梦里她也经常这么冷着一张脸给他,就算下面吸得他神魂颠倒,嘴里喊着不行了要去了——也是这副模样。
他早已经习惯着她这不爱他的样子,就这样在梦里用各种姿势把她了几百回。
只是现实里不仅没有热热的阴穴,他甚至没有胆量低下头吻她。
只可以这样隔着衣服,笑话一样地与她保持距离,笑话一样地假装她。
肖纵青双臂一紧,光裸的上半身在精时几乎绷出了所有的肌肉线,他目光游离地,口中热气蒸腾,挣扎一般地低吼一声。
最后一下顶撞差点让颜雀以为自己要被那根肉棍顶吐,她盯着肖纵青,后者一完就赶紧把包着精的上衣粗暴一卷,扔到旁边,接着很快爬起来,光着身子坐到床边——
一副被人上完没收到钱的怨妇样子。
颜雀躺在原位半晌没动,肖纵青的脸移开以后,她能看见天花板上粗糙的半裸工程,这个废旧楼连水电也没有,吊顶很高,黑灰的天花板在遥不可及的远处,她在这个视角里想到很多灵感,最后说:“肖纵青,你有多想我?”
肖纵青气急败坏地抓了抓头发:“你他妈别问我这种问题,你自己知道!”
是啊,刚才顶在她小腹上的那根鸡巴有多迫切地想要穿那层衣料,穿她的皮肤,进她的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