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被到失语那一刻无与L比

胳膊碰到腿,很淡的男士香水味蹭到皮肤,荷尔蒙见缝插针地缠绕在一起。

    颜雀端起一份粤式牛河张嘴吃,路星河侧头看她被油光抹过的嘴唇,忽然说:“那个病好点了吗?”

    颜雀筷子顿了顿,摇头:“没管,暂时也不需要。”

    路星河低头喝了口汤:“也不一定。”

    每一个字都很好地配合着视线的偏移,颜雀用余光确认,他从自己的脸一路向下,看完奶子又看向腿间。

    背心裹着挺拔的胸和漂亮的腰,下面牛仔裤勾勒出笔直的腿型和平坦的三角区。

    颜雀挑起一条河粉,有些局促地翘起一只腿,反倒让那硬挺的牛仔布料便更紧地描出了阴阜的轮廓。

    路星河看着她,蓦地像是笑了,转头继续喝汤:“我前段时间开的那间公司,准备用你和你的这部电影作开业门面。”

    处女和处女作,在电影界像是维纳斯自己铺纸绘画,不论成品质量如何,电影出来噱头就够公司玩上半年。

    颜雀偏过头,看见他手上有一张写着号码的纸,字迹早干了。

    那张纸从他手心递过来,颜雀感受到上面的温度,像被路星河摸过手心,她轻轻抖了抖。

    “我的号码,”路星河说,“公司不会给你班底,但有几个老师,需要的话我派他们跟你一个月。”

    颜雀看着他的侧脸轮廓,半晌说:“需要的,谢谢路总。”

    她心知肚明。

    电话号码完全可以由他助理可以发过来,写在纸上的话,像是秘密变出实体,轻飘飘从他手里递出来,再由她清清楚楚接过。

    路星河便看她用那双纤长漂亮的手指裹起自己的号码,轻轻塞进腿根的裤兜里。

    是从一张请柬上撕下的纸,有些克重,硬邦邦地塞出了一道形状,让牛仔裤绷得更紧了些。

    对于艺术工作者来说,仿佛一个性暗示。

    但颜雀是个半路出家的野和尚,她低着头,安安静静吃那碗比她这间办公室日租还贵的河粉,路星河似乎没有什么胃口,给她递了张纸巾随即起身走了。

    办公室简陋的门框被关上,颜雀看了眼那袋外卖,轻笑了声。

    外送的东西,他应该都看不上。

    二十出头的颜雀说不清自己当时在想什么。

    八十万款项早已经实打实进了颜雀的账户,那个合同她仔细看过,还偷偷拍了照片,其实只要按照目前的步伐走下去,她很不需要再去做曲意逢迎的事。

    但也许靠近路星河根本不是曲意逢迎,是她何乐不为的本能。

    颜雀拍《装》用了将近一年时间,没有用到路星河给的第二次加码机会,只是在电影拍到一半的时候,她跟路星河做爱了。

    电影开机之后她有将近半年的时间没有跟路星河有任何接触,对方甚至没有直接或间接地向她询问电影进度,出品方仿佛给了钱就忘的冤大头,任由她失去一切联系,带着一批人躲进深山老林拍些没有人知道的东西。

    这是任何独立导演做梦都会笑醒的情况,但颜雀偶尔会在拍完一个满意的镜头后,有些期待来自甲方的电话,像兢兢业业做好作业而等待老师抽查的孩子。

    路星河整整半年没管她,之后的第一次联系,反而是她主动了那个写在硬卡纸上的电话,倒也没说什么废话,正儿八经地告诉路星河,她遇到了问题,大概需要专业老师来介入一下。

    电话里路星河不知在忙什么,颜雀把情况简要说明花了五分钟,他只有很轻一点的呼吸声,直到最后才说了这通电话里唯一一句话:“好,你等两天吧。”

    说完就挂了线。

    颜雀握着手机,坐在深山农村的猪圈边发呆,摄影器材在她脚边堆放着,臭烘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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